“安重誨和任圜之爭結束之后,彼岸,你還有做其它干涉歷史事件發展的事情嗎?”云啟見到彼岸的頭像框閃亮,處于暗中窺屏在線狀態,出聲詢問道。
“云啟,已經沒有必要了,不是嗎?”彼岸隨口說道。
“彼岸,完成對于李火皇朝之事之后,成為一位旁觀者,換一句話說,讓你能平靜對待那一個難題之事,終止于哪一件事情?”彼岸的隨意,讓云啟微微一笑,也許那一個心結,通過李嗣源這一位這一個讓歷史記住的人員,解開了。
“云啟,還未完全擺脫困境,姑奶奶如今已經有了撥開云霧見天顏的領悟,但最后是否能解開那一個疑惑,還是需要云啟你的幫助。”
彼岸的聲音,云啟未聽到異常,說明她現在所處的區域,安全,無戰事,雖然沒有主動詢問彼岸所進入的秘境,是哪一處寶物空間,有何特別的寶物,但聽到彼岸的語氣,明白對方完全能應付,暫時安全無憂。
“彼岸,說來聽聽,當初既然答應了你,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約定依然有效。”
“云啟,你老家有一段歷史記載,李從榮見李嗣源病危,急于想奪得繼承權,率兵攻宮門,宮中兵出擊,殺李從榮。
李嗣源受驚而死,他的兒子李從厚繼位,但當時實權卻握在鳳翔領主李從珂,河東領主石敬瑭手中,這兩人原是李嗣源的左、右手,李從珂還是李嗣源的養子兼女婿,他們哪里把李從厚放在眼里,于是又拉開了一幕幕爭權奪利的血腥斗爭。
花見羞由于自己的謙遜,得到大家的愛戴,竟然相安無事,冷眼看過一場場流血沖突,后來劉土皇朝代替了石水皇朝,花見羞和自己的兒子,被劉知遠所殺。
史書記載花見羞死前曾對劉知遠求饒的一段記載:妃臨死呼曰:‘吾家母子何罪?何不留吾兒,使每歲寒食持一盂飯灑明宗墳上。’但劉知遠還是沒有放過他們。
所以,云啟,姑奶奶讓你做的事情,暗中介入這一個世界那一位花見羞的歷史軌跡,姑奶奶想知道,已經改變一次的歷史,會不會再次進行改變。”
沉默不語,云啟思考著彼岸的意思,自己是否有介入的必要。
安重誨與任圜的爭斗,這兩位可是李嗣源時期的重臣,涉及面之廣,有多種手段可以暗中介入,但花見羞不一樣,一位女子,之前再有能量,也是與其夫君李嗣源有關。
如今,靠山倒了,雖然對她的關注度,沒有李嗣源在位之時那么多,與其交往的人員,也大幅度減少,但能暗中動用的手段,也有限,容易暴露自己的意圖。
“彼岸,對于那一位花見羞,你希望獲得什么結果?”
“安度晚年,從此過上普普通通人的生活,從此遠離朝堂紛爭。”
“這事啊!彼岸,這么說吧!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所寫的內容,需要符合統治者的統治,如對于我圣唐一族的始皇帝,不少歷史對其的記載,昏君之名,遠勝于明君。
而始皇帝形象,對百姓的印象,文人騷客在其中的作用,更是起了重要作用。
而對于始皇帝的功績,一法度衡石丈尺,車同軌,書同文字等,可是春秋筆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