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之前本少不想惹事,便沒有對你們動武,一直忍著你們,如今,既然本少的身份,你們已經知曉,若再敢以賤民之稱來稱呼本少,本少不介意在本少還未離開你們神遼帝國之前,大開殺戒。
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直接以及間接死在本少手中的聯盟軍人員,沒有百萬,也有十萬了吧,不差你們幾個人的。”
“對了,耶律覃塘道友,以道友的身份地位,消息靈通,應該已經知曉在不久之前,本少與你們神遼帝國的那一位神靈遼大人,有過一次愉快的交流。
不知道友認為若是這一次因為道友之事,讓那一位遼大人親自出馬,前來此諾布羅奇妙,道友的未來,你的那一位靠山,鎮江王,在神遼帝國的身份地位,會不會一躍而起,從如今的邊緣,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面對遼等人,云啟豆沒有慫過,一位小小的王子,云啟可沒有任何慫的理由。
“云道友,此事因本宮而起,便如此算了,如何?”
耶律覃塘還不能死,他身邊的護衛,全部死亡也沒有什么問題,但耶律覃塘不能死,一旦死了,意義便不一樣了,云啟無懼,但吳越浣紗卻不敢得罪,神遼帝國是一塊寶地,她還不希望失去這一塊寶地。
“吳越浣紗道友,此事啊!不是本少說算,便能算的,還需要耶律覃塘道友的同意,神遼帝國即將前來的強者同意,神遼帝國最頂級的那兩大勢力大人物的同意,所以,等著吧!”
云啟也明白吳越浣紗的顧慮,耶律覃塘身邊的護衛,小命不值錢,殺了,便殺了,云啟的風格,遼和神遼帝國的那一位皇帝,還不敢因此而斬殺云啟。
一方面是沒有那一個能力,另外方面為云啟的身份太敏感,一旦殺了云啟,可能導致風都領地瘋狂的報復,而這種可能性不低,屬于必然事件,為了幾名護衛,不值得神遼帝國冒險。
耶律覃塘卻不一樣了,他的身份,是神遼帝國的王孫公子,雖然并不是最得寵的人員,但實實在在是一位王子,耶律姓氏,一旦死亡,打的是神遼帝國的臉面,隱忍可不是神遼帝國如今的風格,否則,如何在天下人面前,抬得起頭來?
“意寶圖,去,給我們搬來一些桌椅板凳,我們便在這里坐一坐,等著你們這一位王子殿下的救兵,等著你們神遼帝國方面的解決方案。”
在人群之中,云啟見到了意寶圖等人,如主人一般,直接命令后者。
意寶圖看向耶律覃塘,云啟的恐怖逆天身份,超過了他的想象,但依然無法改變一個事實,腳下的大地,是神遼帝國領地,他是神遼帝國子民,即使是奴籍,依然是神遼帝國的子民。
既然身份是神遼帝國,自然需要遵守神遼帝國貴族的命令,而不是云啟這一個與神遼帝國敵對勢力人員。
“本少也累了,你們搬些休憩用具,對于那些外人,即使是敵人,既然來了我神遼帝國,作為主人,我們也不能怠慢了人家,你們,執行命令。”
耶律覃塘心中越來越沒有底,云啟既然已經知曉自己暗中搬救兵之事,依然有恃無恐,雖然不知道云啟所說,向自己父王等人發出了求救信號之事真假,但單倫云啟的這一份魄力,耶律覃塘自嘆不如,自己還是太年輕了,無法與云啟這般的老江湖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