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道友,這是看中了什么?”
云啟正左看看,右瞧瞧,了解街道兩旁售賣商品之時,耳畔響起一道聲音,轉頭看去,正是今天自己的目標。
看到來者,云啟的心,放了下來,不是玩笑話,沒有被忽悠,但問題也來了,約定的位置,可不是在這大街之上,而是一座茶樓,并且約定時間未到,似乎與約定不符合。
“慧妃娘娘,早啊!這一條街道不錯,盡為書生而服務,娘娘來此街道,不如去文曲城,那里的氛圍,更適合娘娘,吟詩作對,才子佳人,隨處可見。”
面前的這一條街道,書生氣息濃厚,但也只是相對于不夜城其它區域而言,這一條街道的周圍,有一座學堂,并且周圍有不少文人在此區域匯聚,形成了一處與不夜城環境不太符合,而應該只有文曲城才有的儒雅氣息。
“呵呵呵!云道友,可愿為小女子引路,逛一逛那文曲之城?”
費氏今日的著裝,讓云啟想起了一首詩詞里的描寫,不禁輕聲吟唱:
“足下躡絲履,頭上玳瑁光。腰若流紈素,耳著明月珰。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呵呵呵!云道友,妙才,出口即為佳句,古今中外,也唯有當年諸天萬界宗門那一位天之驕子風道友,才能與道友比肩。”
細細品味云啟所言之詞,對于云啟的稱贊,費氏十分受用,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作為一位滿腹經綸的女子,費氏對于云啟所吟唱之詞,自然明白為稱贊,而非孟浪,抬手阻止身邊護衛的怒火攻心,對于那些武夫有辱斯文之言,費氏也十分無奈,卻又不得不讓他們跟隨。
“娘娘譽贊了,本少可無娘娘之才華,此詩詞出自我圣唐一族神漢時期,一位圣賢之詞,名為《孔雀東南飛》,非本少之作。”
云啟暗中慶幸,面前的這一位費氏,是一位奇女子,而不是凡夫俗子,否則,將如其身邊的護衛一般,在剛剛自己下意識出口之后,直接來一段潑婦罵街戲碼了,以證清白。
對于后者,云啟反而希望出現,后世之人所認定的詞語解釋,在如今的這一個時代,有歧義,如“操”,一旦雙方產生誤會,云啟可以趁機離開,與古人對話,云啟作為現代人,不怕不怕啦。
但與真正的詩詞大家吟詩作對,云啟慫了,這也是當晚游圍爐月話之時,費氏約云啟談詩問道之時,云啟想也沒有想,直接拒絕的主要原因,人家是專業的,自己連業余選手都算不上,觀眾都沒有資格,頂多是一個吃瓜群眾。
“圣賢之作?云道友,小女子不才,但也通讀古籍,對于如此妙語佳句,豈會放過,豈敢錯過,但為何從未聽說《孔雀東南飛》此圣賢之作,不知云道友可讓小女子知曉此為何位圣賢?”
頭疼腦熱的時候,也是云啟最不希望的情況,還是出現了,自己這張嘴巴啊!怎么就這么欠揍,偏偏選擇了一首無名氏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