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現在,可有了答案,娘娘所需要的答案。”未上前安慰費氏,只是保持二人的距離不變,云啟目不轉睛的盯著費氏,一方面是秀色可餐,病態的費氏同樣也是讓人欲罷不能之態,一方面是觀察費氏的反應,應對費氏可能出現的異常情況,以做出正確的應對措施。
“云道友,何時發現畫舫之中,存在法陣?”費氏身體的力量,似乎已經被抽空一般,與云啟說話之時,沒有了之前盛氣凌人之勢,也不顧不上什么皇家禮儀,與之前云啟一般,直接躺平了。
“娘娘,還是說一說法陣自身之事,娘娘,可認得此陣?”觀費氏的情況,云啟已經知曉了答案,對方不但認識,并且對于法陣的特殊性,同樣一清二楚,只是一時不敢承認罷了,云啟的話語,直接撕開最后一層武裝,扯下了那一塊遮羞布。
“蜀道,是蜀道,此陣名為蜀道,如今圣唐大陸之中,唯有我川蜀之國能布置,風都領地也不行,云道友,此回答,可還滿意!”
費氏心情糟糕透頂,情緒處于崩潰邊緣,對于云啟的問題,語氣助詞方面沒有問題,但態度方面,憤怒之時所擁有。
“娘娘,本少問題來了,娘娘剛剛已經承認了,無聲無息之間,布置于畫舫之中,為法陣蜀道,此為川蜀之國所獨有之陣,我風都領地未曾習得,不知出了川蜀之國及我風都領地,是否還有其它領地及勢力,如聯盟軍成員,學會了此法陣?”
云啟面色一正,說話之時,冷淡如上位者,與之前花癡模樣判若兩人,讓費氏躺平的行為,不自覺的端正姿勢,人也清醒了不少,不再是渾渾噩噩,如丟了魂一般。
“未曾,此陣只有我川蜀之國直屬皇家親衛才能布置,并且布置的材料也來自于皇家,聯盟軍也無法得到此陣之法,自然不可能布置出此陣。”
費氏被抽了魂魄,但也非常人,對于云啟的意思,依然聽明白了,不是風都領地,不是聯盟軍,只有川蜀之國能布置。
換一句話來說,畫舫之中,所布置的法陣,必為川蜀之國皇家近衛,也就是已經消失半天時間的小梅她們所布置。
此結果,在發現畫舫周圍法陣之后,費氏已經想明白了,因此才能在那短短十幾息時間里,直接情緒失控,整個人到現在依然沒有多少力量,人也提不起勁來。
“娘娘,這又鬧的是哪一出?賊喊捉賊?”
云啟的話語,越來越難聽,賊之一字之下,費氏沉默不語,她聽出了云啟心情不怎么好,隨時都可能爆發,一時不愿招惹。
“云道友,此為何意?小女子未知,道友一直調查此畫舫異常情況,不知此陣何時存在?”
費氏沉默,云啟不言,一坐一站,一低一高,費氏不習慣云啟那高人一頭的行為,但身體依然無力的她,也只能不情愿的接受事實,而法陣蜀道的出現,讓費氏更是吃了一個啞巴虧,面對云啟的刁難,只能見招拆招。
“哈哈哈!娘娘,此事,不應該娘娘解釋一下嗎?畫舫之中存在法陣,川蜀之國獨有的法陣,娘娘所帶的所有人員及畫舫之主等,一時之間,全部離開,只余下本少與娘娘孤男寡女,娘娘,不知有何指教,需要稟退所有人員。”
云啟對于費氏的觀察,到現在為止,已經有了一些眉目,畫舫異常情況,費氏與自己一般,同樣都是不知情者,屬于受害者,而那些丫鬟護衛的情況,費氏與她們關系密切,應該不會害費氏,費氏未曾想過丫鬟護衛等人會背叛,并且還是集體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