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傳聞那風都領主對于此事態度,如李唐領地商隊事件一般,男女婚姻之事,為家事,而清官難斷家務事,那一位領主也不愿意干涉這些家事。
因此,只是象征性的懲罰那惡魔云啟,將其禁足時間,又延長了十年,僅此而已。”
黃山河盡量避開費氏已經被云啟所侮辱之事,擔心自己若提到費氏被辱,孟昶狂性大發,直接讓親衛將他拉出去,斬了。
“什么?家事?此為家事?慧妃被那惡魔云啟劫持之事,為家事?哪家之事?他們風都領地之家事,還是他們風都云族之家事?”
壓抑著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孟昶臉上的肌肉在憤怒地顫抖著,眼睛里迸出烈火般凌厲的目光,手指骨節作癢,想揍黃山河一頓,但二人之間的距離過遠,臺案上的奏折,成了那一個替罪羔羊。
聽到“嘩啦啦~”聲響,黃山河一個屁也不敢放,更何況是聲音了,一句話也不敢說,戰戰兢兢,如臨深淵,身體依然匍匐著,等待孟昶將火氣發泄出來。
大殿之外的親衛,聽到了大殿之內的異常聲音,其中親衛首領貼著門窗,豎耳傾聽大殿之內的情況,聽到了孟昶的怒言,示意其他親衛各司其責,莫要進入大殿之中,免得因此而遭罪,成為了繼奏折之后,活生生的替罪羊。
對于大殿之內的情況,黃山河進入大殿之前,與親衛首領交流過,后者明白了黃山河入大殿的情況,因此,才未在孟昶暴怒之時,第一時間帶人沖進大殿之中。
親衛首領明白,如今孟昶的暴怒,是正常范圍之內之事,費氏可是孟昶的禁忌,不但與云啟發生了男歡女愛之事,還被云啟劫持了,孟昶不怒才有問題。
因此,在聽到大殿之內傳來怒吼聲,第一時間豎耳傾聽,而不是闖進去救人。
“豎子,風都云族如此欺人太甚,當川蜀之國無人?”
孟昶大聲怒吼,半個小時的發泄,一個人的獨角戲,已經讓他心中的怒火,得以最大程度發泄,雖然依然怒意難平,但處于可控范圍之內,理智也恢復了不少。
一想到風都領地,第一時間想到的情景,是敕勒川要塞之殤,百萬聯盟軍強者,真正的修行者,其中不乏圣人,半神,一夜之間,全部成為了孤魂野鬼,尸骨無存,川蜀之國的皇宮,不是敕勒川要塞,更加無力抗衡風都領地。
而第二個畫面,是一線天區域百年之戰,聯盟軍那不少于百萬的傷亡及無數的物資資源,更不是川蜀之國所能承受。
孟昶腦海中浮現了無數與風都領地有關的戰爭,無一例外,均以風都領地勝利而結束,并且每一次的戰爭,不但無法讓風都領地受損,反而壯大了風都領地。
這是一座因戰爭而發財的領地,風都領地所有的對外戰爭,均只需要一個借口,孟昶不敢賭,不敢讓費氏成為那一個借口,否則,費氏將永遠離他而去,不再屬于他所獨有。
面對孟昶的怒吼,黃山河等人無動于衷,風都領地的強勢,不是吹出來的,而是實打實打出來的,如張業所說一般,川蜀之國未參與凡人戰協議簽訂,不在凡人戰協議范圍之內,一旦風都領地與川蜀之國爆發戰爭,風都云族完全可以出動,并且將怒火發泄在川蜀之國身上,川蜀之國承受不起,也不敢承受。
而他們所聽到的另外一個版本傳聞,不夜城的皇家畫舫事件,有幕后黑手在暗中策劃,目的是為了破壞風都領地與各大領地及勢力的關系,從而孤立風都領地,精神上包圍風都領地,最終瓦解風都領地。
雖然黃山河等人不明白為何對風都領地動武,不選擇風都領主,而是云啟,但對于圣唐大陸兩大超級陣營之間的戰爭,川蜀之國可不敢貿然加入,風都云族太過于神秘,無人知曉他們的真正底牌。
“黃山河,我川蜀之國于風都領地之中停留的人員,包括那些商賈,不少吧,這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你們為何不利用,讓他們為我川蜀之國服務,解救出本皇的愛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