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慘淡的月光灑滿大地,荒寂的草叢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生出無數詭秘暗影,遠遠望去如同幽森的亡靈火焰,生生不息。
漆黑的夜晚,寂靜陰森,外面的風陰冷的嚎叫著,時不時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現在已是午夜時分,突然一個黑影掠過窗頭,可是外面寂靜的可怕,仿佛黑暗要吞噬一切。
客棧某一間客房之中,床榻之上休息之中的身影,似乎感覺到了屋外的異常,一骨碌躍起,落地無聲,悄悄來到窗戶暗影之處,手中多了一樣重型兵器,忽見窗外一道黑影閃現,于窗戶外停止,之后有細微的聲音傳入耳朵之中,順著那一道黑影看去,不似良善之相,不如先下手為妙。
于是,不等窗戶打開,輪起身邊的重武器混金鐺,劈頭盞下,窗外黑影忽然聽到窗內傳來的異常聲響,來不及細想,下意識招雙鎚一架,震得兩臂酸麻,窗內身影不問結果,又是一鐺,窗外夜行者又把雙鎚一架,面上失色。
窗內身影見了,將混金鐺又望頂上蓋下,窗外夜行者躲閃不及,正中頭盔,跌下窗戶來,窗內身影于那一道墜落身影處,隨手甩出幾道寒芒,未知是否結果了性命,對著暗中身影大叫道:“無膽鼠輩,那一位敢再來一戰!”
窗外一道身影聽見大怒,也不管是否被客棧其他客房的人員聽到,大步前道:“本道前來討教!”
窗內身影見到來者,渾然不懼,大叫一聲,冷聲道:“鼠輩,憑你那見不得人的三腳貓功夫,也敢來本少這里大鬧一場,看本少來取你這一條賤命也。”就把混金鐺打來,夜行者只得招大刀一架,震得兩手流血,回身就走。
窗內身影趕來,伸手照背心一提,提過身前,往空中一拋,又接住腳,雙手一撕,分為兩開,短短幾息之間,結果了對方的性命。
窗內身影剛剛結束一道夜行者的性命,見再無人出現,準備回身回屋繼續休息,忽所得一道暴喝之聲,黑影處,幾道身影齊出。
當先一道身影,手提囚龍棒打來,窗內身影提混金鐺相迎,兩下交戰,來及三合,窗內身影回身便走,那一道夜行黑影急走幾步,心急火燎趕來。
眼看著即將趕到窗內身影,未曾料到窗內身影反身把混金鐺一舉,夜行黑影把囚龍棒往下一按,不料混金鐺不及架,卻在夜行黑影未料到之時,一道寒光而至,那寒光往上一舉,正中咽喉,夜行黑影躲閃不及,跌下窗戶,死于地上,直到最后一眼,夜行黑影才發現,那為一柄長槍。
其他夜行者見又折了一位強者,一道身影登時大怒,仗著自己身法了得,一舉手中長槍殺來。
窗內身影放棄了礙事的混金鐺,舉提長槍迎敵,二人大戰三十余合,不分勝負。
窗內身影見無法奈何自己的對手,其同伴又已經趕到,回身便走,幾道夜行者黑影身后追趕。
窗內身影見無法甩開幾道身影,左手執槍,右手舉锏,朝其中一道身影一棒打去,之后窗內身影把槍折在后背一架,扭回身來,耍的一锏,把那一道身影打下落窗戶,掉入客房之中,復一槍,嗚呼哀哉。
另外幾道身影未因為又一位有位同伴生死而膽怯,其殺而至,只聽那客房之內,乒乒乓乓之聲不斷傳出,之后似有兩道身影飛出窗戶,跌落客棧之外大地之中,便再也沒有兵器交戈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