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云啟的表情,李唐領地不少人員無名業火蹭蹭蹭的往上升,三丈有余,惡向膽邊生,手中緊握武器,準備提槍上馬,大干一場,但充紅的眼球一見到小公雞那戲耍的眼神,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一驚,最后一絲理智讓他們不敢將心中的憤怒,化為實際行動,只是萬丈怒火看向云啟。
“嗯?各位道友,這是啥情況?”云啟也發現了李唐領地的異常,不解詢問道。
對于李唐領地人員的神態動作,云啟明白,只要有第一個人出手,不管是否來自于李唐領地,只要有人對云啟出手,這些早已經失去判斷,離欲望奴隸只差一步的李唐領地人員,在欲望的支配下,將第一時間出手,對自己發動猛烈的攻擊。
“沒事,沒事,云道友,昨天晚上那場行刺,我使者團受到了波及,不少勇士與那些行刺者發生了戰斗。
可惜了,技不如人,讓我李唐領地勇士,無法回歸故里,客死他鄉,唉!本道之錯,是本道之錯。”
一直在暗中觀察云啟幾人的情況,趙家兄弟對此事完全不知,他們的精神狀態,處于最佳狀態,昨天晚上應該是一場好夢,那些行刺者的戰斗,并未影響到他們,但小公雞與云啟的情況,明顯與趙家兄弟不同,有熬夜的跡象,說明昨天晚上的那一場行刺事件,他們不可能不知曉。
尤其趙武極還知曉,客棧昨天晚上所發生的行刺事件,與云啟有關,行刺者的目的不純,但趙武極并未接觸到最核心的事情,因此無法知曉對方的目的。
“嗯?使者團隊伍損失嚴重?難怪了,難怪本少感覺奇怪,但不知道異常之處在哪里,原來是使者團隊伍被人所害,唉!此事。節哀順變!”云啟搖了搖頭,不知道該如何勸說,只得簡單安慰一聲。
“哼!豎子,你自己所做之事,竟然不知,滑天下之大稽,豎子,還是不是我圣唐一族族人?有膽子做,可有膽子承認?”
明明與云啟有關,卻被對方幾句話搪塞過去,火氣更高,云啟都懷疑對方會不會著急上火,直接口吐芬芳,身體抖動幾下,再也沒有知覺了。
“哦!年輕人,本少好奇,本少一覺睡得好好的,怎么反而成了你們口中的兇手?
怎么,年輕人,你也參加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場行刺事件,成為了其中的一位行刺者?”
“哈哈哈!云道友,是本道管教不嚴,讓道友見笑了,我使者團隊伍人員,因為失去了不少同袍,情緒有些激動,胡亂言語,冒犯了道友,請云道友大人有大量,饒恕他們這一個回。”
趙武極狠狠瞪了那幾位出聲者,雖然對昨天晚上那一場行刺事件的一些情況,他知曉不少,但云啟的一覺睡到天明,沒有任何感覺,讓他不得不壓下心中的憤怒,當做什么也不知道。
“趙道友,管好你的人,尤其是他們那張嘴,特別是他們那雙手,一旦惹了本少不高興,那些圍觀人員所觀看的風景,將又增加一個閑聊的話題。
本少相信,一傳十,十傳百,即使你們來自于古族,來自于三千獄,來自于死域亡者一族等,也不敢奈何本少。”云啟面帶微笑,威脅的言詞,更加刺激著那些高高在上,李唐領地使者團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