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多年他深居簡出,少見陽光,于是皮膚越來越蒼白
現在,他那白的有點病態的皮膚上滿是痕跡。
身上脖子上的痕跡不如說他,他的臉
陸敬修發現自己的嘴,是腫的。
陸敬修“”
言景則小心翼翼的“這樣去見人,是不是不太好”
陸敬修一把把他推開了。
他還從鏡子里看到,言景則的身體又興奮起來了
這個禽獸
陸敬修找出衣服給自己穿上。
他特地穿了一件高領的襯衫遮住自己脖子,總算不至于不能看了,至于嘴巴
陸敬修走出主臥,越過會客廳,坐在餐廳刷手機的王阿姨就看到他了。
“先生你起來了我去給你準備早餐先生你的嘴怎么了”王阿姨擔心地看著陸敬修。
陸敬修滿臉冷靜“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過敏了。”
陸敬修看起來太篤定了,王阿姨一點沒懷疑“先生你是吃了什么過敏的告訴我一聲,我以后一定不做。”
“辣椒。”陸敬修面不改色。
“怪不得先生你不讓我做辣的。”王阿姨同情地看了陸敬修一眼,去做早餐了。
言景則這時候也出來了“敬修,你真的要去見我爸。”
“嗯。”陸敬修道,他都跟言景則的父親約好了,怎么能不去見爽約會讓人印象不好。
“我送你去。”言景則道。
“好你和我一起去”陸敬修道。
“我就不去了,我在車里等你陸叔叔,你聊天的時候也小心一點,別跟我爸說我們的事情,他還不知道呢。”言景則道“記住,一定不能說”
“我知道。”陸敬修答應了,又有點不太高興。
他知道,他和言景則的事情最好暫時保密,但言景則不愿意讓他的父母知道,這件事還是讓他有點郁悶。
不過仔細想想,言景則還小,怕父母是正常的,更別說他還沒退婚。
他都已經得到言景則了,何必因為這種事情不高興
這么一想,陸敬修就舒坦了。
吃過早餐,陸敬修照了照鏡子,又給自己換了一身衣服,終于穿戴整齊之后,就催著言景則出門了。
“現在才十點半。”言景則道。金域離他們不遠,過去只要十分鐘。
“早點去不是壞事。”陸敬修道。
言景則只能開車送陸敬修過去。
到了地方,言景則一再囑咐“你等下別喝酒,慢點走,要是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其實他也想陪著,但他怕他爸看出什么來,那對陸敬修不好。
跟外甥的未婚夫攪合在一起,可不好聽。
而且他父親要是知道他和陸敬修已經在一起了,說不定還要懷疑陸敬修別有居心。
“我知道。”陸敬修道。
他確實不太舒服,但他現在心情很好,真的什么都不怕。
他以前比這個更不舒服的時候,多了去了。
陸敬修在言景則面前的時候,還是比較溫和的,但下了車,他身上便自然而然籠罩了一股冷意。
他今年三十二歲,其實面容并不顯老,但他的氣質,卻讓人覺得打從心底發寒,不敢小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