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則一躺在陸敬修身邊,就忍不住想對陸敬修親親抱抱,這會兒就抓著陸敬修的左手親。
他永遠都記得,第一次在陸敬修那里留宿的時候,看到的陸敬修左手和左腿上,細細密密的,陸敬修自己弄出來的傷。
毫無疑問,陸敬修不喜歡自己的左手和左腿。
這樣的陸敬修讓他心疼,他也不愿意看到陸敬修一直對自己的手腳有心理障礙,所以和陸敬修在一起的時候,他常常會去親陸敬修的左手。
這些日子,陸敬修的左手和左腿上,果然再無傷痕,陸敬修也不像一開始那樣,總是不愿意在人前露出自己的左手來。
陸敬修看著躺在身側的言景則,湊過去,親了親言景則的臉。
他喜歡言景則,更喜歡和言景則親近。
從昨晚一直到今天,他真的特別開心。
“你早就跟你爸媽說你喜歡我了”陸敬修問。
言景則笑起來“總要提前給他們打個預防針。”
陸敬修又親了言景則一下。
言景則有時候顯得很活潑,但他考慮事情真的很成熟,和言景則在一起,他有種自己被呵護著的感覺。
言景則道“你別親我了,你再親我小心嘴更腫。”
陸敬修的嘴角忍不住往上勾了勾。
言景則驚喜極了“你笑了”
“我笑了”陸敬修一愣。
“對,你笑了,笑起來特別好看。”言景則親了親陸敬修的嘴角“以后多笑笑。”
陸敬修板著臉,沒表情了“我不會笑。”
“行,不笑也好看。”
言景則真的太會說甜言蜜語了陸敬修道“我要回家。”
私人病房其實住著很舒服,但他不喜歡這里,他想要回家。
那是他的家,可他才住了一個晚上。
陸敬修其實沒什么事情,回家也好,自己照顧他更方便,言景則道“好,我們回家。”
言景則起身,正準備幫陸敬修收拾東西,手機就響了。
是陸銳群打來的電話。
言景則給陸敬修看了看手機屏幕“陸銳群的電話。”
陸敬修道“跟他說我病得很嚴重。”
陸敬修坐在病床上,幾縷頭發垂下來,蓋住了一點點眼角,整個人看起來柔和不少,但他這話明顯是打算坑陸銳群。
言景則很樂意。
在原本的歷史軌跡上,陸敬修是死在原主手上的,而原主,是死在陸銳群手上的。
他雖然覺得原主死得好,但也不喜歡陸銳群。
畢竟原主對別人怎么樣不去說他,對陸銳群是真的好。
之前那些年,陸銳群都是隨便一個電話,就能把原主叫去的,而原主去了,又是幫陸銳群付賬又是照顧陸銳群,那叫一個盡心盡力。
陸銳群卻和原主的“好友”攪合在了一起。
只是現在,原本的歷史軌跡上的事情,肯定不會發生了陸銳群其實膽子不大,他也不會允許陸銳群傷害陸敬修。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不可能違法犯罪對陸銳群做什么就只能坑一下陸銳群了。
言景則接了電話,按了免提,然后在陸銳群問起的時候,說陸敬修做檢查的時候沒讓自己跟著,自己不了解具體情況。
想讓他說陸敬修病得很嚴重那是不可能的
言景則這么說,卻讓陸銳群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測,他有又提了去買王定濤的股份的事情。
言景則道“我爸愿意給我錢買股份,但他要求那股份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