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一藤會有外地的朋友,”佐伯已經知道后者是來自橫濱的客人,“太宰
先生一定和她很要好吧。”
太宰收回去拿雜志的手,然后轉頭看向說話的人“沒錯。”
溫雅如佐伯醫生,竟一時沒察覺出來這是個坑“那太好了,我還擔心一藤不能走出過去的陰影呢。”
“陰影”
“你不知道嗎”佐伯伸出手指掃了下皮膚檢測儀,嗯,很干凈,“一藤以前在我這里做過除疤手術,當時看見她后背的傷疤我們都嚇了一跳,我干這行有些年頭了,從沒見過誰身上有這么多傷口。”
他走到門邊問太宰“你知道babyon酒吧嗎”
這是試探。
“當然,”太宰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道,“那是復仇屋,一藤在里面當殺手,而且她是被次郎先生帶回去的。”
都知道這事兒了,那絕對是跟一藤過命的交情,自己人自己人。佐伯點了點頭,在表示你說得對的同時給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當年的一藤可沒這么活潑開朗,據說次郎第一次見到她時她完全就是只刺猬。”
“沒有父母,沒有朋友,沒有安身之所,只憑著一把刀在博多拼殺以此來換取生活的必需資源,次郎把她帶回babyon后她也是一直縮在閣樓里不肯出來,那小可憐的樣子只要看過一次就絕對不會再忘記。”
“我們嘗試過很多方法問她住在哪里,有沒有其他親人,她只閉著嘴狂搖頭,什么都不肯說,于是次郎就認為她可能是個流落異鄉的孤兒,便留下了她。”
提及那段往事,佐伯感慨良多“可是一個普通孤兒后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傷,光看著就讓人心驚膽戰。”
被欺負,被虐待,被驅趕,這一系列猜測套在一起就是個大寫的慘字。
一個人,一把刀,一身傷,一套奇怪的裝束和無法企及的實力,這就是日向一藤的全部。
“所以啊,”佐伯頗為欣慰地拍了拍太宰的肩膀,“能交到博多以外的朋友就說明一藤已經走出被虐待的童年陰影了,她還小,要是犯了什么錯還請你多擔待。”
太宰的神情依然很平靜,但隱藏在這平靜之下的真實情緒讓人無法捉摸。
末了,他淺淺一笑“我會的。”
我和齊藤聊了十幾分鐘佐伯才從美容室出來,我嘴里那句“醫生你也太慢了”在視線觸及到太宰的時候頓時換成另一句話“你怎么和醫生一起出來的”
說完我又看向佐伯的臉,問“他沒跟你講什么奇怪的話吧”
“怎么會,”也不知道后者到底被灌了多少湯,竟開始夸起太宰,“太宰先生很友善的。”
“對啊,”太宰幫腔,“我友善極了。”
我“”
這倆人一定背著我偷偷搗鼓了些什么。
之后我們跟佐伯寒暄了一陣,離開診所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后的事了,齊藤跟我們不順路,中途離隊,只剩我和太宰又回到最開始的雙人遛彎模式。
“我就不跟你繞彎子了,”我扯住太宰的衣服袖子,迫使他止步,“你和佐伯醫生究竟在里面說了什么,你沒欺負他吧”
太宰稍稍扭過頭來,特別無辜地看著我“就算我想挑事,十分鐘的時間也不夠吧”
倒也沒錯。
我松開他的袖子,盯著那張禍國殃民的俊臉瞧了半天,將信將疑。,,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