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獨不想被你這么說”
“那位牛郎先生應該和一藤前輩認
識很久了吧,”谷崎忽然插了一句,“這樣的話治子小姐不會有意見么”
我的第一反應是治子是誰,但在看見太宰的臉后立馬想起來了“這跟治子有啥關系”
谷崎難以置信“哎難道治子小姐不介意一藤前輩結交牛郎嗎”
“治子不會介意哦,”太宰翹著二郎腿,口吻輕松,“要知道治子可是這世界上最溫柔最善良最寬容的人,就算一藤要腳踏兩條船她也不會有異議的。”
“原,原來是這樣的啊。”
“谷崎君,你心里一定在為治子鳴不平吧”
“不不,那個,我其實只有一點點。”
“不要緊,這是最正確的想法,要是以后治子和相原先生對上了,你一定也會站在治子這邊的,對么”
谷崎聞言果斷點頭“嗯,對,沒錯”
我“”
沒錯個大頭鬼,你已經被忽悠瘸了啊孩子
我瞪了太宰一眼,用眼神表明“要是再亂開腔我就扒了你的馬甲”,見狀,太宰伸出手指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乖乖干正事兒去了。
在橫濱待了這么久我也積攢了自己的人脈,我將兩個嫌疑人的照片附在郵件里,分別發了出去,之后有個做黑市買賣的商人回復我了,他說他對某個嫌疑人有印象,前陣子他們剛做完一筆交易,而且對方是跟港口afia的人一起來的。
他是港口afia的人
不,好像只是合作關系,從那以后就沒見他出現過了。
刪掉郵件,我開始思考這件事情。
在長澤藥企當雇傭兵時,我每次進出港口都有專員記錄,這就好比外來人員出入登記表,這樣的話萬一在外來人員離開后組織設施出了什么問題也有跡可循。
既然其中一位嫌疑人跟港黑的人共過事,那他的時間出入記錄也很有可能被保存了下來。
我瞬間來了精神,簡直想馬上飛奔到港口去查記錄,但仔細一琢磨,又蔫了。
當年我沒在意過這些事情,根本不知道存放記錄的地方啊
太傷了。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我趴在桌上很無聊地轉著筆,忽然,一道陰影蓋了下來。
“日安,一藤,”太宰在桌子另一邊招呼道,“今天好像沒什么精神”
我剛想說我正憂傷著呢別擋光,結果突然想起來對方以前是港口afia的核心高層。
“太宰”我猛地坐直。
太宰“”
“附耳過來”
聞言,他還真前傾身子把耳朵湊了過來,我也往前湊了湊,輕聲問“你知道afia的外來人員出入記錄放在哪兒的么”
“怎么突然問這個”
唔他這問題反而把我給問倒了,畢竟剛剛只是靈光一閃,完全沒空想借口的事啊
于是我說:“我有一個朋友”
太宰的臉上寫著“你繼續編,我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