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我思考了很久,最后得出一個結論船到橋頭自然直,管他呢。
港口afia的突襲把事務所弄得一團糟,我單腳蹦上去的時候發現大家還在埋頭打掃。
“一藤姐,你來了啊。”敦跑過來,一手拿文件一手扶住我。
我點了點頭,然后看向國木田。
“真是的,每次每次每次都是這個樣子,襲擊善后簡直令人頭疼”國木田十分不爽地在手冊上寫著什么,“業務預定行程又被打亂了,又要花不少錢維修辦公室,偏偏社里還人手不足”
他的碎碎念還在繼續,我猶豫了一下,出聲打斷“那個”
國木田一記眼刀橫掃過來“嗯”
“那什么,老師,”我往敦那邊縮了縮,“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什么事”
“如果我說我也被懸賞了”
國木田手里的鋼筆“咔擦”一聲,斷了。
“我我我我我是說如果”我仿佛看見了自己脖子斷掉的畫面,“假設,假設懂嗎,假設”
國木田周身的低氣壓這才消失了些,但額角還是有青筋在跳“有時間假設還不如快點把傷養好,現在正是忙的時候還有太宰那家伙又不知道去哪里瞎溜達了,可惡,等找到他后我一定要讓他好好反省認錯”
說到太宰,他的怒氣值又呈現出了上升趨勢,我見情勢不對,轉身就溜“那我先告辭”
“慢著,”說話間,國木田朝我這邊走來,“拿上這個。”
他在我手里放了袋外敷藥。
我看著外敷藥,愣了愣。
“從醫生朋友那里拿來的,治扭傷很管用。”
說完國木田就轉身繼續去記損壞用品明細了,我感動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隨后對敦說“對不起。”
敦“為什么要道歉”
“我在你面前對老師做了錯誤的評價,我不該說他整天板著一張棺材臉是為了掩飾自己好忽悠,明明怕鬼怕得要死還要打腫臉充胖子一點都不坦率,長得過于著急丟了我們同齡人的臉,還和太宰打賭老師會貫徹五十年的處男之道最后和自己的眼鏡相依相伴度過一生。”
國木田“”
敦“”
“我錯了,雖然老師擁有以上全部缺點,但他是個好人。”
“其實這個道歉我覺得不是很有必要,對吧國木田先國木田先生你冷靜啊啊啊啊啊”
相當混亂的五秒鐘后。
“哎,老師果然還是不夠成熟。”
“這跟成不成熟沒關系吧”敦抱著我一路狂奔,著急道,“一藤姐你還是想想該怎么活過今天啊啊啊啊國木田先生他殺過來了”
今天的武裝偵探社也很和諧。
這之后敦正式開始了工作,我也安安心心地在家養起傷來,畢竟樓上就是偵探社,除了港口afia也不會有哪個不要命的敢來抓我去換賞金
“您好,這是您購買的商品,請簽收。”
在我即將簽字的時候,快遞員突然從箱子底下抽出一把刀朝我刺來,我偏頭躲過,順手奪過他的刀架上了他的脖子“還有事嗎”
對方頗為驚恐地點了點頭,然后火速搖頭。
我接過箱子,往樓梯口一丟,里面的塑料炸彈受到撞擊猛然炸開,轟隆一聲,火光迸發,連地面都跟著抖了抖。
樓上傳來賢治的聲音“一藤姐,出什么事了嗎”
“有個恐怖分子,已經被制服了。”
“要我幫忙把他扔出去嗎”
“不用了,你繼續工作吧。”
“好”
我直視著眼前的人“自己走,還是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