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找借口了你看起來明顯就是可以喝酒的成熟男性嘛……”
我立刻往那邊趕去,把喝醉酒的與謝野拖了過來一并交給鏡花:“這個也拜托你了。”
鏡花很平靜:“好沉。”
與謝野還想掙脫束縛,一邊說著“一藤我嫁不出去了我們結婚吧”之類的胡話一邊拼命往外扒拉著,我伸出手指,按住她的額頭把她推了回去,誰知她還是不安分:“快陪我一起喝酒嘛一藤。”
“再敢多說一個字,”我站在他們面前,臉色已經黑透了,“我們就一起死吧。”
……
這股殺氣過于強烈,周圍瞬間沉寂了下來。
“藤,”寧次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在努力隱忍著什么一樣,“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這,這該怎么整,我本來是想讓寧次看看我的工作有多么正經,朋友有多么靠譜,未婚夫有多么——算了那種東西已經死了,可現在的情況完全超乎我的意料,我給寧次看了什么,這里是德國,這里有骨科,還有喝醉了之后就滿嘴跑火車的酒鬼!
我還不想當著同事的面被自家大哥訓成孫子,于是帶著他離開偵探社,回到了家里。
寧次也不跟我繞彎子:“你說你很喜歡這里?”
我悶悶應了聲“是”。
“喜歡什么?”
“有很多……你剛剛看到的那些,我全都喜歡。”
這是實話,就像在木葉村時一樣,只有不同性格的人相處在一起,生活才會多姿多彩。
寧次注視了我很久,直到我心里開始發毛,他才緩緩說道:“雖然我不能適應他們的性格,但只要你喜歡就沒關系了。”
“誒?”
“你不用特地向我展示美好的一面,因為偽裝出來的東西一定會有破綻,像現在這種情況就很好,你的朋友們都是真實的,這樣我也能放心些,”想起剛才的畫面,他的心情還是有點復雜,“不過我倒是希望他們能偽裝一下……”
“對,對不起……”道完歉,我突然想起來自己在這個世界還有娘家人,次郎是大家長,他那么成熟穩重,一定會給寧次留下好印象,“差點忘了,我還有幾個朋友要介紹給大哥。”
話音落下,我迅速掏出手機撥通了某個號碼,開啟擴音:“喂,次郎嗎……啊,是小馬啊,次郎不在嗎……去參加美咲的家長會了?沒什么大事,等他回來后我再打過來吧。”
就在電話即將掛斷之時,馬丁內斯爽朗且洪亮的聲音再次響起。
【對了,上次借給你的黃[嘩——]還在你那兒嗎,我朋友說他想再重溫一遍問你什么時候看完哈哈哈哈哈】
我:“……”
寧次:“……”
寧次板著臉,直接伸出手來。
我尼瑪……
拿到后,寧次看了一眼那不可描述的封面,然后猛地將它倒扣在桌上,冷冷道:“立刻還回去。”
兄命難違,我除了說好還敢說什么。
打開門,正準備踏上把郵寄回博多的旅程,不料前腳剛邁出去后腳就看見了敦:“咦,你怎么在這兒?”
“我都知道的,”敦一臉嚴肅地說,“一藤姐和太宰先生之間出現了極大的障礙。”
“你在說什么……”
“以前都是一藤姐幫助我,今天輪到我幫助你了,”他深吸一口氣,似乎在為自己加油,“放心吧一藤姐,你和太宰先生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朋友也好兄長也罷,我一定會幫助你們鏟除障礙,讓你們永結同心百年好合的!”
說罷,他徑直從我身邊走了過去,我驚恐地瞪大雙眼,等等,別,你到底要干什么!
與此同時,走廊拐角處傳來了奇怪的聲音,我順著找去,結果在那兒發現了與謝野一干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