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地賣了個關子:“解剖新鮮的尸體。”
“……啊?”
岳人比較孩子氣,和真·孩子賢治聊得非常投機。
“我最喜歡蹦極跳了!”岳人露出自信的笑容,“我可是跳得很高的哦,國中的時候就能垂直跳出120公分的高度了。”
賢治相當捧場,眼睛都亮了:“好厲害啊!”
“哈哈哈,小意思啦,話說回來,你平常愛做些什么?”
“我嗎?”賢治想了想,回答道,“養牛,不過我一直想試試跟人扳手腕。”
“這有什么難的,我們來扳就是了。”
旁邊的國木田嚇得手一抖,連忙上前制止:“不行,不能扳,絕對不可以!”
其實這些對話算是和諧的,氣氛最詭異的還要數我們這邊。
太宰脫掉外套,只穿著翻領襯衣和馬甲,這讓他的腰身看上去更加修長了。
但我實在沒什么心情欣賞他的美色。
“哈哈,芥川君的姓氏和我以前的下屬一樣呢,”太宰的笑臉之下隱藏著不可知的情緒,“一藤跟我提到過你,我還把你們兩人弄混過。”
……你騙誰呢!
“真的嗎,”慈郎十分好奇,“不知道那人長的什么樣子……對了,一藤提到過我什么啊?”
“上學時發生的趣事,畢竟是同班同學嘛,也只能聊這些了吧。”
“唔,國中確實發生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我知道了,一定是那次!”慈郎一拍腦袋,想起來了,“是換了座位后我們隔空傳紙條,被老師罰站,然后她帶我逃學去漫吧,連部活都翹掉了的事吧!”
此話一出,太宰倒是沒什么反應,反倒是跡部瞇著眼睛看了過來:“原來是你。”
我:“……”
“或者是那次,”慈郎繼續說道,“她喝醉酒之后給龍小介講英語習題,岳人笑得整座樓的聲控燈都亮了,管理員過來把我們訓了一頓,一藤被嚇哭,還用龍小介的尾巴擦鼻涕……”
“停住!”我趕緊打岔,“聊天就好好聊,爆我黑料是怎么回事!”
但很快我就沒機會插話了,因為這倆人開始對線了。
“一藤一直都這么活潑呢,”太宰垂下眼簾,開啟了回憶殺,“當初,正是因為她的活潑我們才能相遇啊。”
……你管變成你的樣子去偷內衣叫做活潑?
慈郎深表贊同:“對啊對啊,我最喜歡活潑開朗的女孩子了,相處起來超輕松的。”
說到這兒時,龍小介從外面走了進來,它嘴里叼著食盆,看上去委屈極了。
“糟糕,我忘記給它喂飯了。”
慈郎連忙去拿狗糧,忙活了好一陣才坐回原位,他撫摸著龍小介,眼神清澈,笑容明朗:“忽然想起來,以前和一藤一起養它的時候,都是她提醒我喂飯的。”
“不用太在意,芥川君,都是過去的事了,”太宰看向正在埋頭吃飯的紀州犬,“一藤在養孩子這方面的確是一把好手。”
說罷,他側過腦袋,高高喊了一聲:“對吧,敦君?”
明明已經遠離戰場卻還要被波及的敦哆嗦了一下:“是,是的!”
“喂,”跡部開口提醒,“你手在抖。”
正試圖喝水壓驚的我:“是嗎……哈,哈哈……”
可不得抖嗎?!這倆人到底什么路數,一個腹黑一個天然,一個話中處處暗藏殺機,一個懟得渾然不知卻招招致命,偏偏我還是話題中心,這,這也太刺激了!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了,聽見談話內容,忍足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也不容易啊。”
我悶悶點頭:“以后記得對我好點。”
阻擋火/藥味蔓延下去的是岳人,只聽他大聲提議道:“各位,我們來玩狼人殺吧!”
“玩玩玩玩玩!”不管什么游戲,只要能中斷這修羅場我都舉雙手雙腳贊成,“事不宜遲,我們快開始吧!!!”
跡部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于是讓傭人拿來了狼人殺的卡牌。
我拿到卡牌,疑惑道:“這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