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興興的帶著那鴻小娘子出府的,剛剛偷問了隨行的,說三公子的好心情是在那鴻小娘子被魏府的馬車接走后,結束的。
“不是,景兒啊,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連個七歲的小娃娃都搶不過?”見丈夫沒反應,鳳琳郡主忍不住自己開口了。
“母親,說什么呢,什么搶不搶的。”暮容景很是不自在的回應道。
見母親還想繼續說什么,暮容景放下筷子起身道:“兒子吃好了,父親母親慢用。”
看著兒子離去,侯爺暮棟清無奈的看了眼郡主,卻也不敢說她什么。
“看,你看什么看,別以為什么都不說我就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這么多年,你什么時候見景兒如此失神落魄過?”鳳琳郡主看著丈夫不操心兒子的事就火大。
侯爺嘆口氣:“景兒他是最有主張的,他的事咱就別瞎摻合了,你若是無聊,若不然咱再生一個?說不定就是個閨女了。”
郡主一聽就惱了:“我都多大年紀了,你還讓我生?你是想全京城的人都笑話我老蚌生珠么?都做了祖母的人了,生什么生!
你若是想要閨女,跟別的女人生去,府里沒有中意的,自己到外面去挑,只要身世清白,進府后安生著,我也不是容不下。”
“打住打住打住,我這不是想給你找點事兒做么,省得盯著景兒犯愁。我又不是好色的,找什么別的女人,真是的。”侯爺趕緊的解釋。
誰知郡主聽了這話后,眼睛瞪得更大了:“好啊,暮棟清,你說咱家老大和老二是好色之徒?”
兩夫妻就生了三個兒子,老大、老二兩兄弟,到了適婚的年紀就娶妻生子了,婚后幾年,也都各自納了幾房姨娘,郡主什么意見都沒有,只要別在內宅為了爭風吃醋地位,整那些陰毒的手段就行,又不是養不起。
唯獨到了老三這,別說納妾了,成親都沒反應的人,怎么就不讓她這個做母親的犯愁。
她也想著由著這小兒子,不催,也不逼迫他說親娶妻,但是每次過節,一家團聚的時候,看著老大老二都是妻妾兒女圍繞,唯獨這小兒子形影孤單的,就難受就心疼。
見郡主今個這個勁兒,自己是卸不掉了,侯爺也是頭大,也想放下筷子找借口溜掉,可是轉念一想,老三可以溜,自己卻是不行的,郡主這個狀態不解決好,受苦的還是自己。
“你不是讓繡娘趕制那小娘子的衣裙?去看看差不多了沒,加工錢再催催,做好跟景兒說。”侯爺動了下腦筋后,找到了可行的辦法。
郡主暴躁是因為老三,老三情緒低落是因為那個小娘子,理清楚這樣的連鎖反應,辦法不是就有了么!
“哎,對哦,機會給了景兒了,咱們也沒摻和,還是侯爺你厲害,想到這個好辦法,來,你最愛吃的魚臉兒。”鳳琳郡主立馬就高興了,還給丈夫夾菜。
侯爺松口氣危機暫時解除了,朝著面前的空酒杯看了看,郡主果然笑著給斟了酒,侯爺美滋滋端起酒盞琢磨著,今晚又可以放肆的這樣那樣了!
侯府,三個被請進府趕制衣裙的繡娘,感覺到了乏意就抬頭朝中間方桌托盤中的幾個金錠子看一眼,金錠子在燭光的照射下帶著一圈金黃的光暈,只一眼就感覺整個人立馬困意全無、精神抖擻的。
三個繡娘,各自忙著,一個刺繡、一個裁剪、一個縫制。
郡主說了,每趕制出來一身衣袍,就能得到一個金錠子,沒有上限。
雖然如此,她們三個也不敢匆忙要數量,反而更加用心刺繡縫制,金錠子是那么好拿的么!
糊弄郡主,別說過不了郡主的眼,同樣是也砸了自己的招牌啊。
她們三個被接進府的時候,沒見到那位小娘子,只知道十六七歲、很漂亮皮膚白皙、行走江湖習武的、還有就是要按照那小娘子的一身衣袍大小樣式做就是了。
但是衣袍的料子要好,卻不能太艷麗,也不能太過于素雅。穿在身上要舒適,也不易勾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