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師父沉下來的臉色,天樞忙道:“就是之前被娘教訓過的那個蔣白城還有楊老五他們,用銀子雇人來給報復,娘出手掂量過后,就說危險系數不大,正好給我們幾個練練手。
不過師父,我們沒出人命的,每次也就是讓他們受些皮肉之苦。”
“每次?有好幾次?”權景懷抓住關鍵字眼問道。
“對呀,算上昨夜攏共有五次了。”天樞一邊回應師父,一邊往浴桶里添了些熱水。
聽了大弟子的話后,權景懷先是擰眉,隨即想到一種可能性,盡管他覺得十有八九應該是那樣的,卻還是開口跟弟子確認一下:“既然知道誰指使的,依照她的性子卻沒有尋過去,所以,她是故意的,為的就是讓你們幾個練手?”
聞言,天樞點了點頭道:“對啊,她說姓蔣的和姓楊的那倆個紈绔,也不知道是被旁人騙了,還是囊中羞澀出不起銀子,找的人身手實在不咋地,但是留給我們幾個練手卻正合適。
所以,故意裝糊涂沒去找那倆幕后主使,她說有傻叉出銀子請的陪練,機會難得不能浪費了,既能鍛煉了我們的實戰能力,也是一個打發時間的樂子。”
確認后的權景懷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這種事兒到了她手上都能被合理的利用上,不過,這也的確會是她才能做出來的事兒。
這也不能說她是會占便宜,而是這種鍛煉孩子們的機會,是真的很難得。
自己人對練,又或者找陪練的話,肯定是不會放開了動手的,要顧及著不能傷到孩子們。
蔣家那小子他們找的就不同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那動起手來肯定是不會有所顧忌,也就不存在什么放水了。
并且,就他們雇請的這種,能讓小朵那丫頭放心讓孩子們練手的,在她嘴里就是所謂的菜鳥了。
真是不知道,蔣楊兩家的那倆蠢貨知曉真相后,會不會郁悶的嘔血。
也不知道那倆混蛋玩意咋想的,招惹她做什么,并且還是在已經在她手中吃了大虧的,怎么就沒長個記性!
尤其蔣家那個,居然還有心思動這歪腦筋報復她?
不過,現在的蔣白城即便沒動這種壞心思,也改變不了即將面臨離開金窩窩,很快就不再是每天過著錦衣玉食大少爺的結局。
兩刻鐘后,在大弟子伺候下泡了熱水浴、又享受了二弟子做的早餐后,即便沒去補覺也神清氣爽的權景懷說自己要跟鴻小朵說話,小家伙們自覺的就離開干別的去了。
“我不急的,大哥你先去睡一覺啊。”鴻小朵笑著說。
權景懷看了她一眼道:“嗯,你不著急聽,是我著急要告訴你行了吧。”
“這樣啊,那行,大哥你說吧。”鴻小朵趕緊拽過小茶幾上的一碟瓜子到手邊,又給他和自己倒了茶。
看著她這標配吃瓜的樣子,權景懷就很想笑,就挑緊要的說給她聽。
鴻小朵聽了之后,卻是有些遺憾的語氣道:“啊,他二人見面說了什么你也沒聽清啊?”
權景懷被氣笑了:“你讓我去暗中盯著,保護他的安全,可沒說還要探聽說什么。我既要緊跟著,又不能暴露被他們看見,夜間還好,大白天的你要我怎么太近前?”
嘿嘿,鴻小朵心虛的笑了笑,手指在茶幾上輕輕敲擊著。
龐大勇已經被接了回來,暗中安置好了,接下來就看蔣安會怎么做了,權大哥也回來,那自己就可以放心出這院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