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大片臉盤大的壁畫被剝了下來,在這壁畫之后,出現了有五彩顏料畫的半輛馬車,馬車顯然是浮在云上,幾個蒙古服飾的女子侍奉在馬車左右,而馬車的主人,是一個肥胖的男人,這個男人的服飾,卻很古怪。
“我從來沒有見過。”吳邪低語,忽然緊張起來。
這是敘事的壁畫。
顯然,有人先畫了一幅敘事的壁畫,但是因為某種原因,又非常匆忙的用另外一幅替代掉了,而且當時的時間可能十分的緊張,所以這外面的壁畫,連最后的工序都沒有完成。
“和天宮有關系”陳皮阿四看了看這整幅壁畫,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沉聲說道,“把整面墻都清掉,看看壁畫里講的是什么。”
吳邪、胖子、潘子、華和尚、郎風和葉成動手,祭出指甲,開始精細作業,去剝石壁上的壁畫。
曹亞瞧了瞧,沒有出手。
他們對這壁畫感興趣,那就讓他們自己去搞定吧。
再說了,他又不是保姆。
低下頭吃罐頭,熱氣騰騰,味道很好。
其他人回頭看了下,見曹亞又熱了罐頭吃,有些無語,剛才你沒吃飽嗎
還不知道要在這雪山呆多久,大哥,省著點啊
他們本來想勸曹亞省著點罐頭,萬一后面呆個十天半月,遲遲沒出去,提前吃光了罐頭,豈不是要餓死
不過轉念一想,以曹亞的本事,就算真沒了食物,他也絕對可以出去搞點東西帶回來。
反正是餓不死的。
他們打消了勸誡的念頭,其實內心還有一個不好意思說的念頭,假如,勸了曹亞也不聽,冷眼相對,那豈不是非常尷尬
曹亞動粗的話,他們怕是一點掙扎的余地都沒有,當場就要去見閻王爺。
收回目光,專注在壁畫上。
壁畫大片大片的剝落,不一會兒,一幅色彩絢麗,氣勢磅礴的畫卷,逐漸在眾人面前展了開來。
四周只有曹亞吃東西的聲音,風燈給提到了巖壁的一邊,加強照明,昏黃的燈光照在巖石上,給人一種古老神秘的感覺。
壁畫的顏色非常鮮艷,用了大量的鮮血一樣的紅色,在不定晃蕩的光源下,閃現出琉璃的光彩,好像是整塊巖石正在滲出鮮血一般。
“掩藏在另一層顏料下面的壁畫能保存的這么好,真是不可思議”吳邪驚嘆道。
曹亞搖了下頭,這算什么,在那些高等級的世界,別說一幅壁畫了,一個活生生的人都可以給你保存幾千幾萬年,甚至上百萬年
與那些相比,這就小巫見大巫了。
當然,世界不同,許多東西不能一概而論。
“這幅壁畫講了什么”胖子看得有點茫然,好奇地問。
壁畫分為兩個部分,分別記述了不同的事情,然而整合在一起,卻又看上去十分完整,美輪美奐。
吳邪搖頭道“我對東夏國的了解非常少,不清楚。”
其他人顯然也并不精通,都沒有說話。
只有華和尚眼睛發亮,語氣略顯高昂地說道“這應該是東夏萬奴皇帝和蒙古人之間戰爭的場景,你們看這個人,應該就是萬奴王本人,這很可能就是傳說中東夏滅國的那一場戰爭。”
他來回踱步,一邊驚嘆,一邊看著上面圖案,指著壁畫的一邊,大量披帶著犰皮和盔甲的士兵,說道
“這是萬奴王的軍隊。”
又指了指另一邊的騎兵,說道
“這是蒙古人的軍隊,你們看,人數遠遠超過東夏的軍隊,這是一場壓倒性的戰爭。”
壁畫上有箭石紛飛的畫面。
胖子看了看,突然覺得有那里奇怪,問道“為什么東夏的軍隊,那些人的臉都像是娘們”
其他人一看,也覺得奇怪,難道東夏人靠女人打仗嗎那不亡國就沒天理了。
華和尚道“不是,這是東夏壁畫的一個特征,你看所有的人,都是非常清秀的,我在典故上也查到過一些奇怪的現象,似乎所有和東夏國打交道的人,都說在東夏國見不到老人,所有的人都很年輕,朝鮮人說,東夏的人,就連死的時候都保持著年輕的容貌。”
大伙皺著眉頭,似乎想不通為什么會這樣,只能歸結于少數民族的特殊風俗習慣,有些民族,老人還是不能見客人的。
“娘的,這手技術放現在來,豈不任意收割大姑娘小媳婦的錢包我們還倒什么斗,天天呆家里數錢不香嗎”胖子眼熱,既羨慕,又嫉妒。
和其他人不同,他倒斗就是為了錢。
如果能有另一條躺著掙錢的路子,他腦子進水了才盜墓。
吳邪哈哈笑了,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和使命。
悶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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