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是什么情況?
各地各處出現了那么多事,根子就得先從身邊人開始找。
想想正是這個道理,在場的人都很清楚,困難時期大家肯定都吃過大苦的,但再怎么苦,有些人的資源還是很有保障的。
但這幾年來,很明顯有很多干部已經慢慢變質了,許多事都能看得出來,經濟問題,生活問題,要查肯定是有。
其實之前不是不知道這些問題,但有些事真的就是被某些人有意無意地“化解”掉了。
可有了這個網絡,誰敢說能瞞得住,誰還能大事化小?
除非下面誰完全不讓人到那信息中心去做匯報,可誰敢?
這個信息中心肯定是部隊在管,而且肯定是中央直管的,進去的人,你不會知道他匯報哪些內容。
他可能一邊說自己發現山里有個洞,一邊說單位領導公款吃喝。
不但大事化不了,恐怕只會小事變大,依著李一鳴的性格,轉頭來就會盯著這個網絡上提報上來的每一件事,事情不處理,他就會連著根去處理一大批人。
不一定是讓人掉腦袋,但這么多社會分工都給人準備好了,處理的空間那有多大?
這就跟部隊一樣,什么事都規定好了,不想認真干這事的人趕緊讓位子。
至于之前就犯過事的,那就得看他的標準是什么了!
大吃大喝肯定是不行的,這個老早他就表過態的,李一鳴給國家做那么大貢獻,天天還只喝雜糧糊糊。
錯誤嚴重的,怕是想跑都跑不掉,就算人已經出去,李一鳴在海外有自己的一套,...他說不定一個電話就弄得你求死不能。
當然,他這個人的手法未必會那么粗糙。
從之前他的行為來看,周密慎重在前,快刀在后,但落下時還是很講策略的。
“也對,反正也有那么多事可以做了。反正生產形式有那么多。”
陳去看著李建國:“那建國,他有沒有說過以后生產勞動的安排是什么樣的?也這么在電腦上弄?”
李建國想了想:“這個安排肯定是有的,他有個原則,就是按著每個人的實際情況,要完成一定的工作量。”
“工分?”
“不是工分,”
李建國搖搖頭,“他現在做出那個社會崗位分工表,后面肯定會設計每個崗位的勞動量,然后是會引進健康的概念。人是要適當的勞動才會健康,但這個也是存在一種合理的分配。”
“你還不知道?”
“還不知道,但他說過,我們人的所有活動,如果都定義為生產,那么就很容易進行勞動分配。”
“所有的活動都是生產?”
“其實就是價值有高有低的生產,主要還是看我們的生產體系怎么去設計,還有我們活動環境是怎么樣的一種,......
好比說,我們搞個比賽,如果在水田里,就可以把田給耕了一遍...我們走路,如果說是下坡,如果有靠重力的梯子,就可以拉動另一個地方的東西上來,就是看這些....”
“......哦...”
“所以我個人覺得,他以后處理這些事,有些行為如果是不太重的,可能就得通過勞動來賠給社會。”李建國又說道。
“是這樣...”
“那要算的東西還真不少。”
“是的,會算得很細,比如說,誰做了什么錯事,造成多大的損失,就得選擇哪些事去做多久。”
“哦.....”
“我個人的想法...”
李建國看看手中那個分工表,“就是崗位是開放的,有這個技能的人就可以參加勞動,然后這個勞動本身也是學習,提高在這個技能上的級別。群眾們如果想攀比,就比這些。每個人都有個小本子,上面蓋個章。”
“哦...也對...”
“特別是這個級別設得這么多,那級別高的話,是不是勞動報酬也高?”
“這個好像不是,只是說有些工作,需要一定的級別才能做,做了才談得上報酬,不過肯定是有一個基本保障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