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嘖嘖兩聲搖頭:“人和人,確實不一樣。
如果是我,說什么都要把錢討回來,還要暴打小三兒一頓!
江姐姐的決定,真讓我覺得不爽。
她老公的錢,都是她的錢!
小三兒騙的她老公的那些錢,其實是她的錢。
小三兒騙了她那么多錢,她竟然什么都不做,就放過小三兒了,沒讓小三兒得到任何懲罰和報應,這樣顯得做小三兒的成本也太低了,一點都不爽!”
“低嗎?”唐無憂笑笑,“梅毒和尖銳濕疣可都不好治,大概率要跟李真真一輩子了。
要是她再繼續當小三兒,今兒和這個男人睡,明兒和那個男人睡,以后還有更嚴重的病等著她,比如艾滋病什么的。
就為了掙那點錢,為了揮霍,她得了一身的臟病,名聲更是臭不可聞,沒有尊嚴,沒有臉面,別人提起她,就是鄙夷和唾罵。
她的名字,比糞坑的屎尿還要臭不可聞,別人提到她,都是唾棄和瞧不起。
連同她的家人,她的女兒,都要跟著她一起丟人。
三觀正的人,連和她說句話都嫌她臟,你覺得,這是成本低?”
“呃……”唐承安眨眨眼睛,“讓你這么說,成本還是挺高的。
但她是得病了,她要是不得病呢?”
唐無憂呵呵:“就為了賣份保險,就和男人睡,都賤成這樣了,你覺得,她不得病的概率有多大?
要是這樣了,都不得病,那街頭巷尾哪有那么多治療梅毒尖銳濕疣的小廣告?
就算她沒得病,她女兒有個當妓女的媽,她女兒不丟人嗎?”
唐承安習慣性抬杠:“要是她女兒耳濡目染,也學她,覺得當小三兒、當妓女,不丟人呢?”
“哦……”唐無憂聳肩,“你要是非得抬杠,我也沒辦法。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要是她們母女,甚至他們全家都不要臉,覺得皮肉生意也是生意,出賣身體陪男人睡賺的錢,一樣很香,那他們就是無敵的。
可是,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他們要是連臉都不要了,就徹徹底底的和糞坑里的屎尿一樣了。
你說,你會和糞坑里的屎尿較勁嗎?”
唐承安摸摸鼻子:“那還是不要了。
我嫌臭!”
“對啊,”唐無憂說,“和屎尿是不要臉的,和屎尿較勁,除了惹一身的臟,還能得到什么?”
“好吧,你說的對,”唐承安聳肩,“要臉的人,不會做小三兒和妓女。
做了小三兒和妓女,就說明她是不要臉的人。
不要臉的人,即便把她扒了衣服,扔在街上,讓人踩她,唾棄她,她也不會覺得丟人。
她就跟一灘屎尿一樣,別人覺得她臟,她卻沒什么自知之明。
唉……”
唐承安惆悵:“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樣的人啊?
有的人說錯一句話,都覺得社死。
一點小事,就覺得丟人。
有的人,做小三兒、做妓女,都還有臉出門,渾然不覺,她已經惡臭的如同排泄物一樣了。
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這么大呢?”
“是啊,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就這么大,從古至今,一直如此,”唐無憂說,“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爛人沒惡報。
爛人之所以是爛人,是因為她走的路是錯的。
走的錯誤的路,得到的,自然是錯誤的結果。
不管是早還是晚,她遲早會得到報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