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但小橘子一直都沒有說過關于溫貴妃的案情,廷尉府到現在也沒有給溫貴妃定罪......”
葉無坷道:“就說明小橘子其實知道些什么,但還沒到告訴我們的時候。”
余百歲:“小橘子不告訴我們只有兩個可能。”
葉無坷:“一是不到時候,二是不能告訴。”
余百歲:“你覺得是哪個?”
葉無坷:“我覺得是咱倆還得練,如果剛才那個家伙偷襲你我的話,我們可能已經受傷了。”
余百歲:“你的意思是,剛才那個蘇木山走之前擺了擺手不是說再見,而是你倆還得練?”
遠處,一座民居上,蘇木山就在屋脊上坐下來。
坐在屋脊上等他的是那個看起來永遠都一身風塵氣,但實際上她只守著一個男人的譚卿雪。
“你為什么要故意這么做?”
譚卿雪問。
蘇木山道:“年輕人能做到葉無坷那個地步的不多。”
譚卿雪:“以前你可沒有幫幫他的心思。”
蘇木山:“我沒有幫幫他的心思是因為那個時候他可沒讓我覺得有多了不起。”
譚卿雪:“動心思了?”
蘇木山搖頭:“沒有,沒必要。”
他問:“他們兩個已經猜的很深了,年輕人都這么厲害的?”
譚卿雪:“我沒試過,回頭我找個年輕力壯的試試。”
蘇木山白了她一眼。
譚卿雪道:“我也是個女人,是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我也不是很年輕了,雖不至于如狼似虎可也有需求,你不滿足我,我只能......”
正說著話呢,蘇木山把手指頭捅她嘴里了。
譚卿雪也白了他一眼:“只敢把手指頭捅我嘴里?”
蘇木山深吸一口氣:“妖孽!”
譚卿雪忍不住笑起來:“我嘴巴的大小可不是只能放得下一根手指頭......”
話沒說完,蘇木山把四根手指頭捅她嘴里了。
差點捅噦了。
譚卿雪拿著蘇木山的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擦去她的口水。
“你告訴他們了?”
她問。
蘇木山道:“嘴欠。”
譚卿雪:“你也知道自己嘴欠。”
蘇木山:“我說你......”
他瞪了譚卿雪一眼:“我把手指頭捅你嘴里,你不吐出來也就罷了,還用舌頭繞著圈的舔?”
譚卿雪哈哈大笑:“老娘樂意。”
她往下看了看:“怎么?有反應了?”
蘇木山:“沒有!”
起身就走。
譚卿雪跟著起身:“按理說老娘也算是用盡了渾身解數,你怎么就還能忍得住?”
蘇木山道:“因為不行。”
譚卿雪:“哪里不行?”
蘇木山:“打人不打臉。”
譚卿雪:“我一直都不信你是真的不行,現在我有點信了,要不咱們去看看郎中?”
蘇木山:“我就是郎中。”
譚卿雪:“雖然我可以說不在乎,但我還是有點在乎的。”
蘇木山嘆了口氣:“我沒有不行,我只是不想和你行。”
譚卿雪:“他媽的老娘差哪兒了?”
蘇木山:“差在我對你真的動了情,碰了你就得對你負責。”
譚卿雪:“媽的果然是天生的渣男,碰別的女人就行說是因為不動情所以不負責任,到了老娘這動情都不行。”
蘇木山:“因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