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飛沒有任何要記錄和補充的動作,就是這么緊緊盯著對方。
“所以你才要謀害鄭悅,讓鄭凱也得到應有的懲罰。”
“我沒有,我說了,我沒有殺她”
“你把藥給了她,你知道安眠藥的致死劑量,所以她才會死在自家的浴室里面。”
“這關我什么事她自己失眠,她沒有考好心情煩躁,我才給她帶藥,這總不能全怪在我身上吧。”
羅飛和對方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更像是一場打壓式的交鋒。
此刻的葉琳已經處于暴怒和失態的邊緣。
因為她怎么也沒想到此刻的羅飛已經將她的動機看穿。
“你沒有殺她,但你幫她自殺,這也算你的過失,準確的說這是你為了報復你父親而做的,對么”
“你在說什么你這是逼供我不承認,這和我沒關系。”
“我只是找你詢問并且求證而已,你可以否定,但你不能否定,你和她早就是朋友了,甚至她對你的信任遠超自己的認知,所以才會對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深信不疑。”
葉琳被這一番誘導弄的有些頭昏,她還在死撐,絕對不能著了羅飛的道。
走廊外也有人聽到了葉琳的呼喊和咆哮。
對于這個兩天前羈押過來的姑娘,不少警員都表示無奈,根本就是一塊滾刀肉。
仗著自己的年紀,軟硬不吃,最重要的是思路一直都很清晰,這讓大家都頗為頭疼。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葉琳憤怒成這個樣子。
一時間,很多人從走廊趕了過來,想要看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去去去,看什么呢,都辦正事去,今天的工作都處理了么”
肖平象征性的擺了擺手。
一些之前對葉琳實施了抓捕的警員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十分好奇。
“肖平同志,放心吧,這件事情就交給羅飛,他可以解決的。”
“但愿吧”
其實肖平也有些頭疼,此刻他非常希望羅飛可以擺平此事,畢竟對方太麻煩了。
要是一直拒不承認,還沒辦法強行定罪。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要講求證據才行。
那天下午究竟發生了什么,他們一點頭緒都沒有。
羅飛喝了一口水,目光灼灼的盯著對方。
“你不承認也沒關系,我可以再告訴你一些個我知道的事。”
“你和鄭悅關系不錯,在偶然的機會下,你知道了對方父親的事,在查證之后也發現情況確實舒適,但你選擇隱而不發”
“因為你要報復”
“鄭悅考試失利就是你的契機,你總要對她說些什么,說什么好呢就說一些她感興趣的事,比如如何用假裝自殺來激起她父母的關心,從而淡化考試的影響。”
此刻的葉琳已經開始渾身顫抖,眼神變得陰冷起來。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