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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年華的豪華包廂里,蕭郁暖和姜瑟在唱歌,容奕和唐晉之兩人在喝酒。
唐晉之問“事情都解決了”
“嗯。”容奕雖和他在說話,但目光卻一直落在蕭郁暖的身上,眉目一片溫柔,跟商場上狠辣果決的他判若兩人。
唐晉之道“其實你應該更狠一點,讓梁清池再也不會找你麻煩。”
容奕如實說“不忍心下手。”
那到底是他二十多年的兄弟,所以他臨時改變了主意。
唐晉之嗤笑“人家對你可沒手軟。”
容奕沒說話。
其實這次他完全可以將梁清池擊的一敗涂地,可他沒有。
他故意讓財務把那筆錢打到他的私人賬戶,就是為了引梁清池上鉤,可最后他后悔了。
倘若他沒有心軟,沒有在容子圖召開的董事會上將那兩份合同拿出來,梁清池肯定還會有下一步動作。
梁清池會覺得這個時候他無力反抗,肯定會不留余地的來對付他,對付容亞。
而他并沒有挪用公司里的錢,所以完全可以和他抗衡。
到時候就不是他中了梁清池的圈套,而是梁清池中了他的圈套。
唐晉之問“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扳回這一局的”
容奕喝了一口酒,俊魅的五官在昏暗的包廂里影影綽綽,聲音低沉清淡“賣了一家香水公司,將錢注資給蕭氏。”
唐晉之訝異“香水公司”
容家雖然產業廣,但什么時候有一家香水公司
容奕聽出了他語氣里的疑問,收回一直落在蕭郁暖身上的視線,聲音壓的極低“是兩年前我以暖暖的名義開的。”
和蕭郁暖結婚不久,他就做好了以后的打算。
他以蕭郁暖的名義,開了一家香水公司,為的就是以后蕭郁暖想起以前的事,不原諒他,也無法接受自己的父母騙了她,離開他后,有個生活保障,也是他對她的補償。
只是沒想到,這家公司這么快就沒了,不過好在保住了蕭氏。
唐晉之是個聰明人,他只說了一個開頭,唐晉之就猜到了他開香水公司的目的。
他跟容奕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問“梁清池對暖暖現在是什么態度”
容奕緘默。
他也很想知道。
如果梁清池對暖暖是恨,那倒還好說,他就怕梁清池還喜歡暖暖。
梁清池斜睨他“你如此顧念曾經的兄弟情誼,倘若他讓你把暖暖還給他呢”
容奕沉默過后,開口道“在暖暖恢復記憶前,她只能是我的。”
玩到晚上十點,他們各自回家。
姜瑟是姜南非來接的。
第二天是周末,恰好是姜南非的生日,姜瑟都已經計劃好兩人去哪里玩,順便給姜南非過生日,卻是在一大早接到了姜母的電話,讓他們回老家。
姜瑟道“媽,我今天有事,不回去了。”
姜母還以為她忘記了,提醒道“今天是你哥的生日。”
姜瑟看了一眼旁的姜南非,對電話里的母親道“不就是一個生日嗎,有什么好過的,明年給他補上。”
姜母問“什么事不能推后嗎”
她回答的干脆“不能。”
“那好吧。”姜母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