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火氣還沒下去呢”
王學斌三兩口將粥喝完,隨手將飯盒遞給齊桓。
“洗碗去”
齊桓看著王學斌理直氣壯的模樣,噎得說不出話來,指了指他。
“行,我去”
說著拿起飯盒走了出去。
王學斌又躺回床上閉目養神。
說實話,他這回怨氣很重。
不是因為被審訊。
如果單單是審訊,他是有覺悟的,從成為老a第一天起他就做好了準備,他可以坦然迎接各種身體上的傷害。
但這種心理的折磨卻恰恰是王學斌的弱點。
身體的疾病王學斌有的是辦法治愈,那么多世界,哪怕是殘疾他都能治好,但是心理的傷害卻是無法治愈的。
審訊他的人只有十幾位民兵。
不是說民兵不好,相反,特種部隊最頭疼的就是大規模的民兵。
但不可否認的是,單從單兵實力來講,民兵是沒有辦法與特種部隊的戰士相比的。
消耗的資源都不一樣,怎么比
而在這次任務里,如果不是這些漏洞讓他懷疑是演習的話,王學斌絕對會暴起反抗,他不會把主動權交到敵人手里。
但就是這些漏洞,打在了他的七寸上,讓他束手束腳的,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
這等于把自己的脖子放在對方的鍘刀下。
憑借少的可憐的籌碼,來賭對方不會下刀。
這種心理上糾結與煎熬才是他最難受的地方。
他等于逼著自己去讓別人審訊自己,又不是變態,怎么可能沒有氣
王學斌閉著眼睛,聽著外邊的笑鬧聲假憩,這時齊桓又推門進來,一臉賊笑,對著王學斌說道
“唉唉,我在外邊看見一個他們的女兵班長,長得特別標志,怎么樣,我給你牽個線”
王學斌不搭理他,齊桓走上前來晃了晃病床。
“哎,說話呀有氣別沖著我撒呀,這可不是我們計劃的,是你的新單位計劃的,就連執行都沒經我們的手。”
王學斌扭過頭看著他說道
“我就是遷怒,怎么著,有想法”
齊桓連忙攤著雙手說道
“沒有,你老大這也就是你,要擱別人,我早削他了”
齊桓放下心來,只要肯開口就好。
忽然他想到什么,試探的問道
“對了,你想去他們那個不靠譜的組織么”
“你放心,你要是不想去誰都不能把你怎么著,“
“在老a待著可比他們那個不知道什么玩意的地方強多了”
王學斌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
“看看吧”
實話來講,他對老a并沒有什么太深刻的感情,從到老a那天起,那股疏離感就時刻伴隨他左右,并沒有像他待過的鋼七連那樣的刻骨銘心,難以割舍。
外邊傳來一陣喧鬧,齊桓走過去探出頭看了看。
“哎哎,王學斌快來,有一群男兵在那里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呢”
王學斌沒有過去,齊桓又開始嘚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