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斌輕輕撫住她的手,從她手里取下利劍,悄聲說道
“夫人放心,有郎君再,一切交給郎君處理”
善柔看了郎君一眼,心里的委屈再也壓抑不住了。
“郎君”
她一把抱住自己的郎君,將頭埋進郎君的胸膛,無聲的啜泣起來。
王學斌一手攬住善柔,一手拿著寶劍,看著站在那里不動的曹秋道,揚聲問道
“尊駕為何還不拔劍”
曹秋道的心里卻十分的凝重。
他知道,這大殿之內起碼有兩個人他敵不過,一個是面前哭哭啼啼的徒弟,另一個是一旁虎視眈眈的越紀氏。
紀嫣然曾經來稷下比劍論藝,區區數劍就削斷了他的發冠。
自己的徒兒更是了不得,當年田單家眷一個個被刺殺,曹秋道應田單之請求,前去護住他的性命,恰好碰見了來報仇的善柔。
二人舉劍相爭,只是一劍,他竟連人帶劍被斬飛了出去。
自那以后,他就知道,自己的劍法再也稱不上天下第一了。
“尊駕要在這里與曹某論劍”
王學斌看了他一眼,皺眉說道
“怎么還要挑個地方不成”
曹秋道聞言氣息一亂,強忍著心中怒火,沉聲說道
“老夫來魏國,乃是代我王出使,商討國事,俗事紛擾,無心比劍
尊駕若想比劍,此節過后,老夫將在稷下學宮摘星臺恭候大駕”
“嗤”
王學斌聞言輕笑一聲,低頭看向懷中的善柔,低聲說道
“畢竟是你師父,就算他對你不起,起碼的尊重還是要有的,咱們就給他留些時日,料理后事。
待到此間事了,為夫就親上稷下學宮,為夫人討回公道”
懷中的善柔也不說話,只是悶悶的點了點頭,賴在懷里不肯出來。
王學斌無奈,拍了拍她的肩膀,送到一旁案幾落了座,自己回到龍陽身旁,微微笑了笑。
“讓君上見笑了”
“哈哈,先生伉儷情深,我等羨慕還來不及,又豈會見笑呢”
王學斌輕笑一聲,不再辯解,轉身來到殿中高臺,一步跨了上去,回身看著殿內殿外的眾人,揚聲說道
“今日論政大會,乃是為六國伐秦打前站,六國俊彥皆有列席
王某添為秦國之使,既然是伐我大秦,王某自然不能缺席
身為秦國之使,今日大會就由在下遇阻代庖,代為主持,題為天下大同,可有人反對”
紀嫣然看著這熟悉的場景,嘴角不自覺掛上一抹瀲滟的笑意。
她站起身來,扶搖翩躚的走到臺上,站在王學斌身側,暗運內功,揚聲說道
“諸位對觀瀾先生之言,可有異議”
臺下一片寂靜,龍陽的眼神中浮現一抹追憶之色,心中滿是感慨。
“諸位對觀瀾先生之言,可有異議”
臺下還是一片寂靜,曾經見過觀瀾先生以一人之力辯駁諸派學說的士子,心中激動非常。
“諸位對觀瀾先生之言,可有異議”
臺下仍然無人反駁,王學斌見此微微一笑,雙手一禮,揚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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