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sir,經統計,近期報案的尸體被盜案件一共有五起,全都是意外死亡后,尸體不見蹤影”
一位靚麗的警花將手中的卷宗遞給馬sir,還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會議室中的眾人。
“只有這五起么”
馬sir接過卷宗,粗略翻看了一下,轉頭看向那位警花,沉聲問到。
警花聽到署長的話,稍作思索,凝眉點頭說道
“馬sir,符合您要求的案件暫時就這五起,都是近期發生的沒有線索的案件,應該是同一個團伙的手法”
聽著警花的推測,馬sir不置可否,看著她微微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好,我了解了,卷宗留下,你先回去做事吧,有事我在叫你”
警花聞言再次偷瞥了眾人一眼,點頭退出去了。
“你們看看吧”
眾人接過卷宗,一人一份的仔細看了起來。
“何榮光死因未明,尸體與三日前被盜,家屬懷疑是死者老板因不愿賠償費用,毀尸滅跡,額死者老板,王記殯葬服務公司,王觀瀾”
朗讀著卷宗內容的林sir猛然抬起了頭,目光閃爍的看著王學斌,神情里說不出的復雜。
“李寶元,死因未明,尸體兩日前被盜,也是王大哥的員工”
阿蓮手中的卷宗內容與上一份大體相同,只有尸體被竊取的時間有所不同。
“九叔,你那份卷宗里死者的名字是不是叫陳美慧”
聽到王學斌的話,九叔抬起頭來,默默的點了點頭,慎重的問道
“觀瀾,這個人你也認識”
聽見九叔的話,王學斌將手中的卷宗一扔,向后一靠身子,頭疼的說道
“那兩個小伙子就是我說過的陪二老去日國的伙計,兩個女的是他們的女朋友,都是死在了日國伽椰子手里”
王學斌雙手交叉抱在腦后,瞥了一臉懷疑的林sir一眼,解釋說道
“他們畢竟是因為我父母而死,我之前也跟他們商量過賠償事宜。
第一次說要四十萬,我沒意見,但等到我準備掏錢的時候,他們又改口說四十萬不夠,一人要六十萬”
王學斌看著明顯松了口氣的阿蓮,繼續說道
“六十萬就六十萬吧,畢竟是一條人命,人家年紀輕輕的去世了,家屬們后半生的依靠都沒了,可正當我再次準備掏錢的時候,他們又改口了”
“啊怎么又改口了啊”
聽到阿蓮的驚呼聲,王學斌不由搖頭一嘆,拿起卷宗,翻看了一眼,繼續說道
“是啊,又改口了,這回他們僅僅是要錢了,還想要我的那間店鋪,說是后半生沒了依靠,光給錢不夠,要一個能夠維持生活的產業”
“他們怎么這么可惡啊”
聽到侄女的的話,九叔不由搖了搖頭,看著王學斌,沉聲指點道
“觀瀾,人的貪心是不會被滿足的,你的寬容只會被別人當成得寸進尺的資本,你從一開始就不該那么痛快的答應”
王學斌聽聞此言,不由搖頭一嘆,無奈解釋道
“我也不是不知道人心險惡,只是當時正跟日國交涉二老的尸身,處理二老白事,瑣事纏身。
而且兩位伙計也是在我的要求下才陪二老去日國的,怎么說我也有責任。
最重要的是。我第一次跟伙計家屬們交涉的時候還算和諧,都是通情達理的人,雖然對我有些埋怨,但見我父母去世,也沒有惡語相向
所以我就沒有在討價還價,人家兒女都死了,我也就只能賠點錢而已
只是沒想到,伙計們的親戚一來,事情就全變了”
聽到王學斌的話,眾人不由搖頭長嘆一聲,錢啊,又有什么辦法呢
見慣悲歡離合的他們非常清楚,在金錢面前,感情脆弱的不堪一擊
要不然情比金堅為什么會流芳千古呢
還不是因為特別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