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器”
“沒錯,依據我的判斷,這個東西應該就是魂器無疑了”
看著王學斌一臉嚴肅的表情,再確認他沒有開玩笑后,鄧布利多皺著眉頭,身子緩緩靠到了椅背上,神情中說不出的凝重。
魂器是什么
可以簡單的理解為巫妖的命匣,只要魂器沒有被盡數摧毀,那么魂器的主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死亡的
也就是說,把拉文克勞金冕做成魂器的那個黑巫師,雖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時代的人,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他如今絕對還活著
一個活了不知多少年,并且魔法力量比他不差多少的黑巫師,其難纏程度,用腳指頭都能想象的出來。
最麻煩的是,無論那個黑巫師制作魂器之前是什么樣的人,只要他制作了魂器,那如今的他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沒辦法,魂器可不是什么善茬
魂器雖然叫做魂器,但它儲藏的并非是施法者的靈魂,而是惡念人格。
靈魂是一種力量,而惡念人格卻是靈魂與惡意、殺戮等負面情緒的糾纏體
可以這么理解,施法者通過殺戮,把自己逼成人格分裂,再把分裂出去的人格混合靈魂力量,與一個能承載魔法的物品融為一體
每制造一個魂器,施法者便會距離瘋子更進一步,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事情是,制作魂器的感覺會上癮
也就是說,一個巫師一旦開始制造魂器,那么他就如同吸了毒一樣,再也停不下腳步了
每一個制造了魂器的黑巫師,全都是人格分裂癥患者,對于這種人,你根本無法用常人的思維去推測揣摩他,由不得鄧布利多不頭疼。
“古一教授,您能確定這個真的是魂器么”
鄧布利多的內心其實已經認可了王學斌的判斷,但他仍舊抱著一絲希望,希望是他和王學斌的判斷都出現了錯誤。
哪怕是萬一呢
“呼,老實說,我也只是看過書上的描述,通過描述做出的判斷,沒辦法,關于魂器制造的那一頁,已經不知道被誰給撕去了”
“”
聽到王學斌的話,鄧布利多終于打消了自己的僥幸心理,輕輕合上雙眼,疲憊的吐出一口濁氣,靠在椅子上,久久沒有動彈。
麻煩一茬接著一茬的來,沒有一刻安生的時候,每天一睜眼,不是應付魔法部與理事會的胡攪蠻纏,便是與邪惡的黑巫師斗智斗勇。
作為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他實在是太疲憊了
如果有的選,他真希望做一個普普通通的麻瓜,不用擔負這么大的責任,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
唉可惜沒如果
“古一教授,您還記得您是在哪本書中看到的關于魂器的描述的么”
片刻,鄧布利多睜開了幽藍色的雙眼,坐直身子,沉靜的看向坐在對面端詳金冕的王學斌。
日子還得繼續,該承負的責任,終究不能懈怠,不是么
“尖端黑魔法揭秘”
聽到鄧布利多的話,王學斌放下了金冕,抬頭回答道
“在霍格沃茨圖書館的區找到的,只有一本,以人皮為紙,人血為墨,一本拉丁文著作。
其中記載了包括鉆心咒、索命咒、制造魂器等二十七種慘無人道的黑魔法,非常危險的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