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若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與他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他吃魷魚過敏,因為自己喜歡吃這道菜,所以每次吃的時候都會與他分享,他從未拒絕過,也沒有說過吃魷魚過敏。
穆謹言伸手揉揉她的頭,溫聲道:“只是有一點過敏,不礙事的。”
“爹地撒謊,爹地若是吃魷魚,身上會很癢很癢,必須吃過敏藥才行,所以爹地不能吃魷魚。”小孩子都是說實話的。
唐初若心里真的好自責,原來自己從未用心的去了解過他,喃喃道:“對不起!”
“傻瓜,為什么要道歉,是我自己想吃的,與你無關。”說著就要夾起面前的魷魚吃。
唐初若見狀,一把奪過了他的碗,語氣強硬道:“以后不準再吃。”然后把他碗里的魷魚吃了,把碗還給他。
穆謹言被她的舉動逗笑了:“就這樣剝奪我的喜好了?”他的喜好就是喜歡她所喜歡的東西。
“終身剝奪。”唐初若霸氣道,然后又給他夾了別的菜。
穆謹言笑了,點點頭:“好,聽老婆的。”
唐初若這才滿意的笑了,其實心里挺愧疚的,與他一起生活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他不能吃魷魚,想到之前還每次都與他分享這道菜,應該把他害慘了吧!
晚飯后,穆謹言將兒子哄睡著之后,回了主臥。
唐初若坐在床上想事情想的出神,以至于他都坐到了她身邊都沒發現。
穆謹言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唐初若這才回過神來,不悅的白了他一眼埋怨:“我在想事情呢!被你這么一打擾,我都不知道想到哪里了。”
“想什么呢?我幫你想想。”穆謹言想知道這丫頭想什么事情想的這么入神。
本以為她不會說,沒想到她轉身看向他,一臉認真道:“也好,這件事你肯定更清楚,剛才我在算,之前我們住在一起的那六年,我到底讓你吃了多少次魷魚,害得你過敏了多少次,我是不是應該想辦法補償你一下。”
穆謹言聽到這話,眸子一亮,看著她說:“很多很多次。”
“那有具體的數字嗎?”唐初若問。
穆謹言故作認真思考狀道:“在林城的時候,你最喜歡吃的就是那道菜,所以紅姨經常給你做,至于讓我吃了多少次,還真的算不清了。”
唐初若嘆口氣,然后不滿的埋怨道:“既然你不能吃魷魚,為何不告訴我,害得我現在心里滿滿的負罪感。”
穆謹言看著小妻子問:“那你想消除這些負罪感嗎?”
唐初若立刻點頭如搗蒜:“當然想啊!如何消除?是不是需要我為你做什么?捏肩,捶背,放洗澡水都可以。”
穆謹言搖搖頭:“這些都不需要,你剛才不是說要補償我嗎?那就每天晚上好好滿足我。”話落,將人撲在了身下。
唐初若趕忙抗議:“穆謹言,我不同意這個補償,能不能換個別的。”
“不能,我什么都不缺,只缺這個補償。”
“那,那要補償幾次?”唐初若小心翼翼的問,可不想每晚都被他折騰。
穆謹言一臉認真道:“之前你讓我吃了多少次,就補償多少晚吧!既然算不清了,就按照兩天一次算,六年多少次應該能算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