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謹言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釋說:“這個莊園取我們一家三口名字的其中一個字,初是你,瑜是小瑜,言是我。”諧音就是:初遇言,最初遇到他時,自己在她心里希望是最美好的。
而這個名字的排序也是她和小瑜在他心里的排序,她是第一位,小瑜是第二位,他自己則是最后一位。
“我和你們現在已經不是一家了。”或許有那么一瞬間的感動,但想到二人現在的關系,想到自己失去的孩子,想到小瑜是他和蘇舒彤的孩子,被他視若珍寶,而自己的孩子被他草菅人命,她心里只有怨恨,或許這個名字根本就不是為自己而起,而是為蘇舒彤所起,誰說初就必須是自己的名字,不過是自己名字里恰巧有個初字罷了。
初在他心里代表的應該是他和蘇舒彤那難得的初遇吧!
他意外撿到蘇舒彤,把她帶回家,后來發展成戀人的關系,一切始于最初的相遇,這個名字應該是這樣來的吧!
穆謹言沒有做太多解釋,知道她現在排斥自己,不管自己說什么,她都聽不進去,只能拉著她的手,走進莊園里。
莊園真的很大,有高爾夫球場和跑馬場,還有很多傭人。
不得不說有錢人就是奢侈,即便不經常來這里,也會在世界各地準備別墅,莊園,傭人,什么時候過來,便可舒服的享受,不用去住酒店。
自己和他果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自己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食品公司老板的女兒,或許與普通工薪階層的家庭比,自己有那么一點點的優越感,而和他們穆家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走進主人住的主棟別墅,里面的裝修自是不用說,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就是普通的裝飾和擺件,都價值連城。
“三爺,夫人。”傭人們恭敬的鞠躬行禮。
唐初若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知道自己是穆謹言妻子的,但她不想去問,畢竟都是過去式了,可能是之前穆氏集團公布過他們的關系,所以穆家旗下的所有產業和傭人都知道了,只是后來他們離婚了,并未對外公布,所以這些在國外的傭人還未得知消息吧!
穆謹言為何不解釋?又為何帶自己來這里?
這個男人做事真的讓人猜不透。
“忙著珠寶展的事累了吧!我帶你先上樓休息,晚飯的時候再下來。”不等她回答,穆謹言便拉著她的手上樓了。
傭人們去忙碌了。
穆謹言帶著唐初若來到一個房間,房間很大,正面的落地窗面朝外面的莊園,視野很開闊。
從這里能看到莊園里的一個湖,上面居然有天鵝飛過。
還有種著奇花異草的花園,和珍貴的花草樹木和鳥兒。
“喜歡這里嗎?”穆謹言見她視線看向外面,溫聲詢問。
唐初若冷聲回道:“不喜歡。”這里就是再美,再好,可并不屬于自己,而是屬于未來的穆氏集團總裁夫人的,自己已經是過去式了。
“穆謹言,你到底——唔!”唐初若轉身想問他到底要怎樣才肯放自己走,可一轉身,腰便被一個有力的臂膀攬了過去,然后跌進一個結實的懷抱,熟悉的氣息縈繞在鼻尖,他的吻落下。
唐初若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住了。
待她反應過來伸手去推他,他卻收緊了手臂,將她緊緊的擁在懷中,加深這個吻。
穆謹言知道她現在討厭自己,自己不該太心急的靠近她,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
天知道得知她和霍云澈一起來了f國,他有多擔心,多害怕,害怕她會愛上霍云澈,害怕自己會失去她,更害怕她真的不再屬于自己。
這些日子忍著沒有去找她的沖動,她知道自己心里有多想念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