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傷口興許才長好不久,痂一被撕下,略有些火辣辣的疼。
趙福生摸了兩下耳朵,竟不知何時受了傷,再往前細想,唯有在要飯胡同時與要飯鬼搏斗才動過手,興許是那會兒受了傷也說不定。
好在耳后的傷口并不大,此時撕掉痂后并沒有流血,她并沒有將這事兒放在心上,本該將手中的皮屑彈落下地,但不知為何,趙福生鬼使神差的將這塊皮痂展開。
這好歹是她第一次與鬼交手后留下的證據,哪能隨意就丟棄。
想到這里,她將這塊皮痂順手夾入卷宗之中,當成了書簽。
做完這一切后,她抬頭往眾人看去,卻見眾人面色茫然,似是不明就里一般
“大人,什么兒子”
從眾人反應看來,趙福生已經篤定這個案件有詭。
看來武大敬的遺忘并非偶然,而是有詭異力量作祟。
他與武大通自小一起長大,彼此之間熟悉非常,可提到武大通的子嗣時,竟似是想不起來了。
不止是武大敬,就連鎮魔司內其他的人,剛剛明明聽到自己問話,可此時自己再提起武大通的另一個子嗣,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迷茫之色。
這些人未必對自己心服口服,但對她肯定是又畏又懼,絕對不敢在鬼案一事上與她裝傻充愣,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些人受到了某種可怕的力量影響,失去了關于武大通另一個兒子的記憶。
也就是說,這件事的怪異中心,就在這個武大通的小兒子身上。
趙福生通過與武大敬之間的對話,很快鎖定了問題的核心。
其他人還有些迷惑不解,趙福生看著武大敬,他自己都記憶缺失,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
“哦對對對,武大通還有個兒子。”
他似是有些尷尬,又伸手扯了扯褲子,并不著痕跡的抓著外層的褲子用力蹭了兩下
“是有個兒子。”
趙福生并沒有急于在此時就追問武大通這個小兒子的線索,而是轉提起另一件事
“這樣多人,不可能一夜之間突然悄無聲息的消失除非他們自己離去。你們既然沒有留意門窗是否開啟,那前一天夜里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
“沒有。”
武大敬十分篤定的搖頭
“村子并不是很大,我家離武立人家不遠,平時他家屋中婆娘吵架,我那邊貼墻還能聽得到動靜呢。”
說完,又扁嘴搖頭
“那一天夜里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白天呢白天可有人看到武立人的家里人離開”趙福生問道。
“也也沒有。”
說到這個,武大敬倒沒有剛剛那樣篤定了,不過隨后他又再次補充
“可是大人,此時正值秋忙啊,大家都有事做,又不出門閑晃,村中田里、地里都有人,武立人家人多,若真是出行,怎么可能沒人看見呢”
但事情已經過去了許多天,村里人什么樣的謠言都有人說,卻并沒有人提及看到武立人家出行之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