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次記憶被抹除令她感到十分不安,她盡力想要搜尋新的線索,否則在確定自己已經身中厲鬼法則的情況下,最終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有話要跟武大敬,我們一起走,你提著火把照路。”
張傳世愁眉苦臉,偷偷看了武大敬一眼,無精打彩的點頭。
三人順著武立富家入村,趙福生如識途老馬,走在前頭。
“武大敬,你今和我們分開之后,辦什么事去了”
趙福生雖明知眼前的武大敬有問題,但她仍裝著一無所知,按照鎮魔司辦案的程序開始問話。
“我去祭拜武大通了。”
與她同行的武大敬聽她問話,隨即對答如流。
隨著他提起武大通這個饒存在,趙福生腦海里自然浮現出相應的訊息武大通,村長武立人之父,死于7月21日。
在她開口問話前,趙福生十分篤定自己并不記得這些線索,可武大敬開口后,他的話便如一把鑰匙,打開了被封鎖的記憶盒子。
趙福生隨即意識到在她失憶之前,關于武大通的線索她早就已經查詢清楚了,卻因為受到了厲鬼的影響,導致她將一切又遺忘了。
想到這里,她眼睛一亮,似是找到了搜尋記憶的方法。
但此次厲鬼可以對記憶、認知進行干擾,就是不知道她回憶起的這些信息準不準確。
若是記憶出現誤差,對于辦理鬼案的她來,可能會引起無法估量的后果。
她摸了摸袖口里的鬼臂,再問
“你跟武大通關系很好嗎他死了你也要去祭拜。”
“我們從一起長大,是遠房的堂兄弟。”武大敬恭敬的回道。
趙福生目光閃了閃,點零頭
“聽起來關系是挺親近的。這一次狗頭村的案子,是”
她的記憶越發混亂,到鬼案本身,趙福生甚至停頓了片刻,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這件案子的前后經過。
每一次回想,她都有些頭疼,識海內仿佛有個意念在提醒她不要想了。
趙福生揉壓了兩下眉心,熬過這一陣頭疼后,再極力去回憶。
從她目前可以想得起來的回憶入手,武大敬進鎮魔司訴鬼案經過提起武大通武大通的兒子是村長武立人
想到這里,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于想起來,自己進入狗頭村,是因為村長武立人一家離奇失蹤了。
“是武大通的兒子一家失蹤了。”
她到這里,武大敬也并不吃驚,點零頭,應了一聲
“武立人一家都不見了。”
他的話仿佛治療失憶癥的靈丹妙藥,到這里,趙福生頓時如打通任督二脈,武大敬在鎮魔司內提及鬼案的情景一一浮現在她腦海之鄭
事關武立人一家數十口失蹤,趙福生本該從武立饒情況入手。
但她想起武大敬率先提到祭拜武大通,出于敏銳的直覺,失憶后的她哪怕目前所知線索殘缺不全,案件信息也并不明朗,卻做出了失憶前一樣的判斷與選擇
“你對武大通了解多少呢”
張傳世聽她不問武立人反問武大通,不由詫異的抬頭看了她一眼。
武大敬神色不變,答道
“以前了解不是很多。”
他這話一完,趙福生頓時抓到他話中的怪異之處
“以前了解不多,后面的了解呢”
武大敬頓時停下了腳步,盯著趙福生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