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欽嘆口氣,“我請你吃蛋糕吧。聽說,你們女孩生氣難過了,就不想吃飯,想吃蛋糕甜品糖水之類的東西是不是?”
陳知年搖搖頭,她現在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好好的靜一靜。現在,就是唐僧站在她面前,把刀塞在她手里說‘喜歡吃那個部分,隨便割’,她都提不起精神來。
“那就好好休息。”
陳知年回房休息,葉欽則和別人吃飯喝酒去了。
晚上的時候,葉欽給陳知年帶了一盤切好的水果,“女孩子要多吃水果。我讓酒店的工作人員幫我冰了冰,味道更好。”
“謝謝。”
“別難過了。多大點事?不就是看到好朋友尷尬了嗎?要哭的應該是你朋友。”
“小姑娘,你經歷的事還太少。等以后,你就明白,這點事真不值一提,就和街邊見個乞丐一樣的平常。”
像葉欽,晚上出去喝酒,常常能遇到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有時候,想帶個美女去玩玩,游游羊城八景,還是能遇到朋友
有時候,帶女人去開房,還能再隔壁遇到老朋友。
可見這個世界之小。
遇到朋友的幾率有多大。
能怎么辦?
笑一笑,然后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也可以交流一下經驗。
所以,葉欽覺得陳知年真的沒有必要在意,介懷。有時間,有心情,就安慰一下受傷的朋友,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
讓就事情慢慢過去。
再見,如果還能笑著打招呼,就依然是朋友。如果慢慢疏遠了,也不要難過,因為誰也拽不住時間的流逝,誰也不能逼著朋友停留。
陳知年嘟嘟嘴,吸吸鼻子,站在房間門口,靠著門板,小塊小塊的吃著水果,“她是我高中時候最要好的朋友。從高一到高三我們都一個班,常常同桌”
高中三年,有很多值得記憶的美好。
葉欽:“但絕對不是你大學時候最好的朋友,更不會是你現在最要好的朋友,是不是?時間在變,周圍的一切都在變,人和人的感情也在變。你大學的時候,遇到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彼此之間更聊得來,彼此的三觀更契合,所以你有了新的好朋友。但曾經的好朋友呢?因為各種原因,已經在時間的流逝中越走越遠。”
“你有新朋友,她也會有自己的新朋友。”
“說得難聽點,你們走的方向不同,本就不是一路人,遲早疏遠。不對,你們應該已經在疏遠了。”
“小姑娘,珍惜現在還會為了友情而難過的你。再過幾年”葉欽笑著搖搖頭,“別說珍惜了。為了利益,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利用出賣友情。聽說過一句話嗎?”
陳知年:“嗯?”
“職場沒有真友情。成長,也沒有真感情,更多是互相彼此的利益交換。”
陳知年皺皺眉頭,不太喜歡這樣的說法。
“其實,你朋友經歷的事情也太少了。世界上的男人又不是絕種了,為什么要為了那樣一個渣男而要死要活,不要臉不要面的自己作踐自己?”
“沒有聽說過嗎?離婚,是下一個春天的開始。”
陳知年默默的吃著水果,把葉欽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因為,刀不割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痛,站著說話不腰疼。
只有身在局中的人才會明白其中的無奈。
“欽哥,你為什么不結婚?”
“為什么要結婚?”葉欽疑惑,“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為什么要把自己困在圍城?結婚后,出來混,那是渣。結婚前,我怎么混都只能算風流。而我風流倜儻,惹人愛。”
陳知年嘴角抽抽,突然覺得嘴里的哈密瓜不甜了,很想說一句,‘前輩,能不能不要惡心人?’風流倜儻,真不是這么用的。
葉欽卻不覺得自己說錯什么,“我風流,但我不影響別人,更不傷害別人。”
“我可是個思想很正的男人,在未確定自己能收心,心甘情愿的把自己困在圍城,樂意和一個女人過日子而不朝朝暮暮之前,我都不會考慮結婚的事情。”
“我是明明白白的玩,而不像有些男人,背著老婆裝單身在外面玩。”
陳知年抬頭撇了葉欽一眼,“思想的確很正。”只禍害自己,不禍害別人。
“勸勸你朋友,好男人多的是,真的沒有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看那她男人”葉欽聳聳肩,“一時半會是收不了心的。”
陳知年搖搖頭,沒有說什么。因為她很明白,陸秀娜不會輕易放手的。看今天黃文浩沒有半點狼狽的樣子就知道了,陸秀娜雖然哭鬧,但卻舍不得對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