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辭白拉住陳知年,“沒事。明天再問問否則租車的同事”要是丟了,也沒有辦法。因為是陳知年自己忘記了。
“明天不用上班。”陳知年更郁悶了,“我怎么能忘記這么重要的事情?”
“哎呀。都怪黃文杰夫妻。”
陳知年立刻就找到了埋怨的對象。
“不行。我要給阿美打電話。”陳知年立刻拿過周辭白的手機,“阿美的電話是?”她不知道耶。
陳知年只知道阿美公司的座機分機號。
阿美沒有手機,但她家應該有電話。
電話號碼?
誰可能會有阿美家的電話號碼?
阿美是馬總和琴姐的親戚,所以陳知年立刻給馬小琴打電話,“希望琴姐還沒睡。”
陳知年咬著手指等馬小琴接電話。
“喂,琴姐,你好”
幸好,馬小琴的確有阿美家的電話號碼。
陳知年立刻又給阿美家電話,然后問到大巴司機的電話號碼,然后再給一圈下來,陳知年只有一個字,累。
“這應該就是丟三落四的報應吧。老天都看不過眼了,要懲罰我。”陳知年拍拍額頭,“周醫生,我們走吧。嘻嘻。我們接鵝蛋去。”
“青山鎮有很多家長給男孩子起名字都喜歡用某蛋,牛蛋、鐵蛋、虎蛋等等。一聽某蛋,大家想到的不是蛋,而是某個人。”
“幸好我們有車。否則,我的一百個鵝蛋可能就要竹籃打水了。”
大巴司機明天還要出車,正在洗車,不僅發現了陳知年的鵝蛋,還有葉欽和劉經理等人的茶葉和酒。
“原來,丟三落四的不只我一個。”陳知年看著酒壇子笑了。
“酒壇子破了一個。我車里全是酒味。”司機把破掉的酒壇子扔出來,“在租車的時候就已經說清楚,我這車是載人的”
司機大叔的意思只有一個,他不賠。
也的確沒有立場讓司機大叔賠償。司機大叔在葉欽等人把酒裝上車的時候就說過,可能會破,破了也不賠償。
陳知年認真檢查鵝蛋,“幸好,我們的鵝蛋足夠堅固。”其實,主要是竹筐里鋪了一層層的草,起到了防震,防護的作用。
“周醫生,統統搬上車吧。至于酒,上班再送去公司。”
在回家的路上,陳知年終于困了,也同時后知后覺的想起,“我明天要去電視臺?”
林螢光說電視臺的《粵韻風華》節目有活動,邀請她過去玩,據說會有很多粵劇大家、大宗師到場。
“我到現在都沒睡,明天會不會有黑眼圈?”陳知年驚恐的看著后視鏡,“天哪。我有黑眼圈了。”
周辭白拉住陳知年,“心理作用。”
“認真開車。否則,明天能不能到場還兩說。”這也一驚一乍的,也幸好路上沒有什么車。
周辭白看向方向盤,心驚膽戰。
“你困了,讓我開。”周辭白不容拒絕。
“好吧。”陳知年也的確困了。最重要的是,她要睡覺,她不能有黑眼圈,“周醫生,我睡了,一會你把我抱回家。反正你也是要搬鵝蛋和酒壇子的,順便把熟睡的我也搬回家。”
周辭白無奈的點點頭,“你睡吧。一會我把你和鵝蛋一起,搬回家去。”
------題外話------
小景曾經遇到過黃太太這樣的人。她真的不管別人說什么,解釋什么,沉浸在自己的臆想里,然后自言自語出一場場大戲。
明明就是沒有關系的兩個人,她都能臆想出驚天動地的愛恨情仇來。
有時候,她會莫名其妙的恨一個人,因為她臆想對方以后會是自己的情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