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莫延看了陳知年一眼,“但是,生疏了,應該有段時間沒有練習了。”字和琴一樣,練習不練習時很明顯的。
陳知年不少意思的點點頭,“有半年沒有練習了。”這半年,因為工作的原因,也因為在忙著賺錢,忙著練習普通話和英語
好吧。
一切都是借口。
時間就是海綿,擠一擠總是有的。
不管什么原因,都不是她疏于練習的理由,不過是借口而已。
陳知年又謙虛的請莫延指點。有這樣的大書畫家在,肯定不能白白錯過。錯過了,就是損失,還是一個億的損失。
莫延驚訝的看著陳知年,“你一點也不像清水村的姑娘,和陳晚秋還有她的朋友都不一樣。”
可能藝術家都比較的直白,比較任性,用一張‘我沒有說謊’的表情來說著欠揍的話。
陳知年尷尬的摸摸鼻子,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不過,讓陳知年意外的是,莫延真的認真指點陳知年的字。
“你這一筆有些僵硬,在視覺上有些不夠順滑,這應該和你的手腕用力有關你應該這樣你的手應該曾經受傷,你應該避開這個缺憾”
陳知年不是驚訝,而是驚恐了。陳知年右手的食指曾經被門夾斷了骨頭,雖然接了回來,但還是有著不太明顯的后遺癥。
除了她自己,可能已經沒有人記得她的手曾經受傷了。但是,莫延竟然從她在字里就斷定她的手曾經受傷,這應該就是大師的本事吧。
也難怪莫延一把年紀了還任性,眼睛長在頭頂上,看不起清水村的人,但他確實有任性的資本。
搞藝術的人
陳知年看著莫延,心里懷疑,是不是高藝術的人都比較注重內心的感受?更隨心?可以對清水村的人嗤之以鼻,可以用眼神鄙視清水村的姑娘們,也可以耐心認真的指點陳知年。
奇怪的人。
莫延指點了陳知年的字,然后讓陳知年寫一份正式的分手協議。
“就按照這份的內容寫。”
把雙方的責任和義務都分得清清楚楚。
這樣的協議,陳婉秋是絕對寫不出來的。莫延真的很意外,像清水村這樣靠著外嫁女,靠著所謂的女婿而富裕起來的村子竟然還有陳知年這樣的姑娘。
陳知年看向陳晚秋,“蝦妹,你沒有什么要求嗎?”例如要求莫延和寧心小姐好好照顧女兒,即使不能用心用情,也要盡職盡責。
陳晚秋搖搖頭。
陳知年有些失望,除了賠償三萬外,不管是陳晚秋還是她的爸媽還是村長都沒有再提其他的要求。
難道不應該要求莫延對孩子好?
陳知年對陳晚秋失望,沒有理會她,請求莫延和寧心小姐善待這個孩子。即使如果有一天,他們有了屬于自己帶孩子,陳知年也希望他們能善待這個孩子。
雖然莫延說寧心小姐不想生孩子,而且也應該年紀大了不打算生孩子,所以他們才會執著于陳婉秋生的這個孩子。
但未來的事情誰能肯定?
如果意外有了孩子呢?應該也會生下來吧?所以,陳知年覺得自己應該為這個可憐的孩子爭取一些保障,例如生活保障,教育保障等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