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耀把梁昭昭住院的地址和病房號告訴了秦舟。
說完之后,他又道“她病房號只有圈內少數人知道,但是醫院門口難保沒有狗仔蹲著,當初你們交往又分手的事情沒幾個人知道,現在你去看她,要是被拍到了又要傳緋聞。”
秦舟“誰說我要去看她”
“你不去看她,你問她的事情干什么”這些天秦舟沒明著說,但各種拐著彎暗示自己幫他打聽梁昭昭的事,難道不是為了去見她
秦舟淡聲道“我只是想知道她離開我現在過得有多慘,你告訴我她的病房號干什么”
周斯耀“你不去”
“不去。”他堅決道。
周斯耀表情放松了一點。
“那就好,我這不是怕你跟當年一樣,一遇到梁昭昭就從迷妹萬千的suerstar變成為女人失了智的傻逼嗎。”
深夜。
市中心醫院內。
此時已經凌晨兩點,醫院內除了值班醫生和急診病人,來往的人并不多。
醫院里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連帽衫的男人,他帶著口罩低著頭一路上了住院部的十七樓,寬大的衣服和帽子將他整個人遮住了一大半,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他。
梁昭昭當晚有些頭疼,吃過止痛的藥便睡了過去。
這藥有些副作用,每次吃完之后她都特別困,迷迷糊糊能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
當秦舟發現自己出現在梁昭昭病房門口之后,他腦子里回想起了周斯耀白天說他的那句話。
“我這不是怕你跟當年一樣,一遇到梁昭昭就從迷妹萬千的suerstar變成為女人失了智的傻逼嗎”
為女人失了智的傻逼。
傻逼。
這句話在他腦中無限循環,導致他放在門把手上的手遲遲沒能摁下去。
算了。
反正周斯耀說她現在還在昏迷狀態,他就偷偷進來看一眼,只要他不說出去又有誰知道呢。
只要沒人知道,他就不是傻逼。
門被輕輕推開,秦舟走了進來。
房間內很暗,只有床頭開了一盞小小的應急臺燈。
梁昭昭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呼吸平穩。
這是分手后的半年里,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秦舟就站在她床頭,一瞬不瞬盯著她看。
他倒要看看是一張怎樣的臉,能讓他沒心思回家,也沒心思看合約看劇本,聽到她重傷昏迷之后,回國的第一件事便是跑到了這里。
好吧,還是很漂亮,哪怕她生了病,閉上了眼睛,不施粉黛、臉色蒼白,他依舊覺得她很漂亮。
“我可能真的是傻逼吧,還是瞎了眼的那種。”
秦舟自己都想不通,他是因為什么樣的理由出現在這里。
網上梁昭昭墜馬的視頻他看了,劇組解釋是原本訓好的溫順馬匹因為不知名的原因突然發瘋跑了起來,梁昭昭就是在這個時候直接被甩下了馬。
當時她便失去了意識。
“疼嗎”
秦舟半邊側臉隱在晦暗的光線里,嗓音沙啞,低聲問。
床上的女人依然在沉睡,沒有回應他。
她過于安靜的樣子讓秦舟有幾分煩躁,理智告訴他,他現在該走了,再待下去遇到查房的醫生或者護士,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不想就這樣走。
憑什么每次瘋掉的只有他一個人,她卻好像從不在意般那樣平靜。
秦舟眸色轉暗,氤氳著一團火。
梁昭昭唇色本來就淺,此刻更是淡到沒有血色。
這樣病懨懨毫無顏色的梁昭昭不是他想看到的,他突然想留下點什么,比如把她的唇咬破。
他這個人向來隨心所欲慣了,想做的事情幾乎不會猶豫,更何況他對上梁昭昭,理智和自制力基本上自動離家出走。
背脊彎了下去,秦舟雙手撐在床邊,一點一點慢慢朝她靠近。
他聽到了自己肆意搏動的心跳,許久未有過的歡悅、快速。
就在他的臉和她只隔了一寸的距離時,秦舟摘下了自己臉上的口罩。
但他沒能如愿報復成功,因為就在他摘下口罩的同時,床上的女人,輕輕夢囈一聲,然后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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