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舒“”
土豆愛上土豆泥接著道“然后我就可以把它抓回實驗室,解剖一下,看一下妖精和人類的構造哪里不同。”
一夢如是道
一夢如是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他穿著西式的法師袍,手上拿著一根細細的法杖,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不知道懷朔你有什么看法”
蘇舒“”
她覺得晏清這次找來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她竟然還對一夢如是抱有期待。
她看著地上的水,蹲下去,用食指和拇指沾了沾
水黏黏的,有些發黑,手指傳來刺痛,她的血條往下掉了一小節,并且不斷持續往下掉。
一道白光微弱的白光落在她頭上,時機把握得正好,她停止掉血的同時,血條剛剛回滿。
一點治療量都沒有溢出。
蘇舒仰頭,晏清正收回手。
晏清是射手,有多余的技能點學低級的其他職業技能也是可以的,難得的是他對治療把握的精準。
其他人都是習以為常的樣子,所以他們依然是維持原樣,目光灼灼地看著蘇舒。
晏清的目光比較收斂,但也意味深長。
蘇舒“”
饒是她一向自詡本人臉皮夠厚且足夠優秀,也有點架不住這五人像把全副身家壓在她身上的模樣
她頓了頓,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我們可以在這里等一等。”
五個人眼睛眨了眨,連緣由都不問,就跟著蘇舒蹲了下來
圍著那攤黏糊糊的水漬,大眼瞪小眼了起來。
蘇舒“”
她不知道為什么這幾個人對她如此信任,但這讓樣的舉動確實讓她很舒服
在她看來,支撐一個團隊順利走下去的,不應該光是強有力的隊長,還應該有團隊人員間的信任。
而這個隊伍,至少在現在,給了她足夠的信任。
所以蘇舒難得良心有點痛,補充了一句“蹲在這里,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其他人都笑了起來,像是看出她在擔心什么。
土豆愛上土豆泥道“妹子別擔心,我們開荒的十回死八回,沒什么大不了的。”
沙悟凈大大咧咧道“小姐姐你別擔心,大不了重頭來過。”
蘇舒覺得隊友們對自己的良心有點誤解,她想了想,把眾人最差的結局說了“最多輸了下海干活。”
眾人鼓掌,表示認同。
然后推舉出隊伍里唯一一個女同胞
也就是蘇舒,站在方才水手站的地方,釣魚執法。
推舉的理由是,她看起來最柔弱好欺負。
柔弱好欺負的蘇舒“”
行叭。
你們開心就好。
蘇舒站在舵把前面沒多久,船動了幾下
這晃動很輕微,就像是微風過、小浪打,就是那么輕輕兩下的功夫
但所有都感受到了。
蘇舒甚至能夠在腦海里模擬出那東西上船時輕巧又笨拙的模樣。
船動過后,過了好一會兒,那晃動便又來了
依然是很輕微的,但伴隨著“噠噠噠”的聲響。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距離那個聲音靜,是聽不到的。
所有人握住自己的武器,屏氣凝神
駕駛艙的被關上的窗戶上有陰影快速閃過,然后在唯一大開的窗戶下,沉寂了下來。
沙悟凈看著那東西鬼鬼祟祟的樣子,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