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穿著如此制式的皂靴
蘇舒冷笑“你們官府的臨時工,就是這么辦事情的嗎”
那兩人沒想這樣被蘇舒看透了身份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忍不住縮了縮自己的jio。
蘇舒接著道“蒙面是吧那我猜猜,你們任務失敗的要求,是不是被摘下口罩”
“不然咱們來打個賭,賭你們先拿走屋里的東西,還是我先挑下你們的口罩”
蘇舒歪著腦袋,見兩人不回應,作勢要翻窗出去
那倆人面面相覷,隨后拔腿就跑。
蘇舒。
嘖。
她薅著雞毛,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蘇舒的目光落在了這些酒壇子上,半晌,她從里側的酒壇子上撕了張紅紙,用匕首尖兒在沒點亮的煤油燈盞里挑了點兒,在紅紙背面寫了幾筆。
然后蘇舒便把紅紙塞進了衣服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蘇舒之前點破了那些人任務失敗的要求,后半夜并沒有像張九郎說的第二波和第三波的人來偷酒
畢竟蘇舒扯面罩要比他們偷兩壇子酒輕松容易多了。
閑了整個后半夜的蘇舒摸摸自己的頭,第一次覺得這游戲的策劃還是干了點兒人事的,比如說類似于“不能先動手攻擊玩家”這種規定,簡直是對她這種單挑對群毆人士的量身定制。
等第一縷太陽光落在庭院桂樹上的時候,張三郎從屋里出來了
蘇舒在窗戶中看著他急匆匆往外走,不多時一輛輛特制的馬車從院外被牽了進來。
張三郎這才走到屋子里,笑著問蘇舒“這位壯士,昨晚上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吧”
蘇舒道“來了兩個蟊賊,被我趕跑了。”
張三郎笑了起來“多謝俠士了。那現在就請俠士幫我,把這些酒壇子裝到馬車上吧。”
蘇舒“”
裝酒
張三郎搓了搓手里的金餃子,笑得讓蘇舒十分不爽“這里人手有限,反正俠士您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搭把手”
“咱們也好早點結清這筆賬。”
蘇舒沒言語,但片刻后她笑了起來,重復張三郎的話“行,咱們早點做完,早點結賬。”
話說完,蘇舒把雞毛撣子往桌子上一扔,轉身便朝屋里的酒壇子走去
蘇舒力氣比張三郎請來的車夫還大些,有的車夫怕碎,一次只敢捧一壇子
而蘇舒,左右開弓,健步如飛。
張三郎站在門口,笑得眉不見眼。
人嘛,總喜歡自己能多得點兒好處。
特制的馬車里什么都沒有,但在車里搭上了許多架子,每一個架子的間距,正好夠放一壇子酒。
除了馬車以外,進到院子的還有板車
但裝好了酒壇子的板車外都還掩上了一層特殊的護具用來防止酒壇在顛簸途中破損,在護具之外,張三郎又讓人搬了不少稻草,掩在了酒上。
蘇舒搬完酒,看著剩下的人為馬車、板車做掩飾,忍不住問張三郎“您賣個酒,何至于此”
院子里一共停了四輛車,加上方才出去的四輛,一共八輛。
蘇舒粗略的算了算,至少有六七百壇酒。
想起她一壺酒就要30個金幣
蘇舒心口痛。
張三郎大概也是看到了錢光,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這壯士你就有所不知了,這批酒是去京城的,路上人多眼雜,萬一有個山匪,我可就血本無歸了。”
“要知道”張三郎看著蘇舒,笑得瞇起的眼睛里透著意味深長的光,“這酒可是稀罕玩意兒。”
蘇舒笑笑。
她伸手,問張三郎“這酒也裝完了,您打算什么時候把東西給我”
張三郎眼珠子轉了轉“等去北城門口吧。”
蘇舒居然一點也不意外這nc的得寸進尺,她笑了笑“行,那我出去買個包子。”
張三郎揮揮手,示意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