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查到的資料,舒然女士叛國的時候,截然一身并沒有子女,而蘇先生的事情,我們更是一點風聲都沒有。我們能回到蘇先生的事情,還是從顏院長那里透出來的風聲。”
蘇舒不是原主
所以她沒有辦法在背著舒然女士和不知名的蘇先生的時候,將他們呼以父母之名。
實際上,蘇舒還沒想好如果她真的能見到舒然女士和蘇先生,她應該怎么面對這兩人
哪怕她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是自愿來到這個世界、穿到這個身體上,但是最終結果確實是,她占了人家女兒的身體。
“像慕家這樣的人家,當家主母怎么會這么不知分寸的,直接詢問一個不熟悉的人關于故人的消息”
蘇舒壓下心頭的不適,只能把話往榮心芹的態度可疑上引。
晏初沒說話。
蘇舒說得話有道理
舒然女士的叛國在她親近的人眼里都覺得毫無道理,但就算親近如厲繁女士、桀驁如厲繁女士,這些年都從不曾主動提起過舒然女士這個人。榮心芹這個“校友”,為什么會這么激動
蘇舒試探道“也許是因為我疑心生暗鬼”
晏初搖頭“不一定。”
晏初緊了緊蘇舒的手“我們去校史館。”
“去查榮心芹是哪一屆”
“不止,”晏初的嘴唇抿出一個鋒利的弧度后,在蘇舒詢問的目光下,“我們還要查查,有沒有姓慕的。”
大概是因為今日散學典禮,校史館的人比上次晏初和蘇舒來的時候多了不少
一到這種學校的大日子,來校史館追憶往昔崢嶸歲月的人就大把大把的。
畢竟作為帝國的一流學府,許多在校生的父母輩甚至祖父母輩都是這個學校出來的。
晏初領著蘇舒進校史館的時候,還真碰上了幾個認識的長輩
長輩們看到他的時候倒都是一臉的親熱與慈祥,不過看到他牽著的蘇舒后,倒都是用不著痕跡的探究的目光快速打量后,用不經意的語氣問蘇舒是哪家的千金。
晏初統一用“這是我女朋友蘇舒”帶過,蘇舒也在晏初介紹她是誰的時候,大大方方的仍由著這些人打量
和晏初在一起之后,蘇舒便知道自己會碰上這樣的局面。
晏初的門第是他與生俱來的,她選擇了晏初,便要承受除了他本人之外的另外一些東西。
就像晏初選擇了她,也許同樣要受到來自家族的壓力一樣。
蘇舒毫不畏懼。
那些“長輩”在探尋不著蘇舒身世之后,看到晏初看似溫和懂禮,但實際卻生冷不近的態度后,也都再也端不起長輩的架子,識相的隨便寒暄了兩句,讓晏初帶著蘇舒去玩兒了。
校史館的檔案室的鑰匙晏初有一把
上次來的時候晏初還沒有這東西,蘇舒也沒多問,看著晏初刷了指紋開了鎖,取出了上次他們看過的畢業冊。
這是原件。
而在下面展覽的校友冊、歷屆畢業冊,都是復刻的這些原件。
晏初和蘇舒找了以舒然女士那屆為中心的,上下五屆的學生名單
然而翻出了名冊之后,晏初和蘇舒才發現兩人是做了件蠢事兒。
之前他們找舒然女士的資料,已經有了范圍是軍事學院
軍事學院的人數向來不多,而且又有厲繁女士和蘇舒的臉為風向標,所以他們看照片找得很輕松。
但是現在
帝國大學的軍事學院雖然比起其他學院相對封閉,但是也不是和其他學院沒有交流。
要在近十年的全校畢業生的名冊里翻出那么一個兩個姓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