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看了眼地方,說“離咱們不遠。”
“成,那去一趟。”
從這兒去那邊車程大概十分鐘就到。
路上無聊,秦忱就低著頭在副駕上抽煙,煙夾指間里,主要是看著下邊地毯想事情。
很快就到了。
車窗開著,那邊爭論的聲音傳過來。
“那你們怎么開的車,開得好好的,我也在后邊好好地跟車,結果你們突然在邊上停下來,他媽的懂不懂交通規則,你看看這條馬路邊是停車的嗎玩兒呢,你們先違章停車好嗎。”
是老楊的聲音。
陳墨嗤了聲“這家伙還是這么橫啊。”
秦忱沒看,低笑。
也是這時,對方聲音傳來。
“是我們先違章停車沒錯,這一點我們認,也愿意負主要交通責任,但現在這一帶車少,馬路也寬,您那么遠的距離都能撞上來,注意力肯定不是全部集中的,最起碼剛好那會您分了神,況且,是您先撞上來的,您要我們負全責會不會太不講理。”
說話的是個女人。
聲音很清晰,很理智。
理智得叫人覺得熟悉,熟悉到神經有一瞬緊繃。
秦忱蹙起眉,幾乎是下意識就抬眼看去。
也是看到對方那張臉時,他整個人
都直接愣在了那兒。
血液仿佛有一剎的凝固,呼吸也是。
秦忱的視線牢牢鎖著那個人,問陳墨“是我看錯了嗎。”
陳墨回“沒有。”
他也看見了。
“那個人,就是鐘宛。”
是她。
不是她還能是誰呢。
那張臉,說話的聲音,包括跟人交談爭執時的神情。
那么真實。
很快秦忱也看到了她身邊的溫郁,兩人站在一起。
他算是明白了。
跟他們兄弟撞車的是他們兩人。
“還真巧。”
秦忱笑了“當初她說她訂婚了,現在又跟溫郁在一起。那這兩年,或許都結婚了吧。”
陳墨說“不知道。”
秦忱低下眸,抽了口煙。
接著手垂下,堆積的煙灰落了些。
心里像什么東西在攪。
根本就壓不下去。
這么久了,每天他都覺得,等什么時候見到她或許他可以很平靜,可以克制。
可以無axe863于衷。
可是真正再次遇見的時候,壓根就不是這樣的。
時間根本就消散不了一切。
只會加劇,暫時堆積,然后等著一天反噬。
他還是,他媽的就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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