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門,行動多少要受到一些限制,尤其是剛結婚的前兩年,會有很多記者盯著,要不是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原笑娟好像沒什么理由去找一個跟她關系不是很熟的人畫這么一副畫像。
但如果她跟鄭安秋的關系特別好,沒道理原拓從來都沒聽原笑娟提起過,而且他們落魄時,也并沒有幾個人來看望。
童雋道“伯母以前是當編輯的,那是什么雜志的編輯,會不會是工作原因認識的鄭安秋我記得他曾經發表過很多畫稿。”
原拓道“我那時候年紀小,不記得了,但是家里應該有舊雜志,等到課上完了,我回家去看一看。”
童雋道“好。所有的事本來也都是咱們的猜測,你別著急。”
原拓笑了笑,揉了把童雋的腦袋,把飯盒拿到他面前打開“都過去那么久了,我有什么好著急的,一步步來吧。”
他說“行了,好好吃飯,我這沒關系的。倒是你,有什么打算呀”
童雋道“什么什么打算”
原拓沖著拍攝場地那邊抬了下下巴“有沒有打算,想演剛才那個角色”
童雋道“我沒有想好。這個角色的戲份倒是不多,抽空就能拍完。不過我不想進娛樂圈。”
原拓不當回事地說“那就不進。這是你投資的電影,客串一個角色而已,能算得上什么想演就演,不過是消遣罷了。”
他想想又說“到時候播出來,只要有人說了你不愛聽的,我就去罵他。”
童雋想起那句“你號沒了”,笑了起來“原總是不是有意向踏足影視業我怎么覺得你在鼓動我演戲呢”
他記得書中描寫的偏執男主都是什么“占有欲強”,動輒要“把人關起來,誰都不讓見”,跟變態狂一樣,結果他家這個完全走小清新路線。
恐怕原拓身上所有“陰暗偏執”的基因都長到那只小刺猬的刺上了一擼就軟。
原拓道“那是因為我覺得你應該是喜歡演戲的,而且演的很好。只要你喜歡的事情我都支持。”
他無法形容剛才看見童雋坐在聚光燈下面時,自己心中的感受。
那種光彩,那種震撼,仿佛把他帶到了一個空冥狀態下的夢境之中,夢里世界皆是模糊,唯有眼前的這個人,如此的奪目耀眼。
原拓連眼睛都不敢眨,近乎沉迷地看著他大笑狂言,演繹自如。
吸引住他的不單純是外表的美好,而是一種無形的力量,仿佛讓他透過漫漫時光,看到了另外一個讓自己陌生的童雋。
他不是個明星,他是個演員,非常令人敬佩的演員。
童雋本來猶豫,聽原拓這樣極力鼓動,又興起幾分興致,說道“那我考慮一下。”
等到下午又看了看其他角色,覺得沒有什么大問題之后,童雋就和原拓吃了晚飯買了點東西,這才一起回了學校一天出去,天都快黑了。
由于四個人周一周二都是滿課,大家總是特別珍惜周日晚上這最后的狂歡時間,通常周日晚上宿舍里都不怎么有人。
童雋在片場累了大半天,總算回了自己的小窩,往床上一倒,感覺跟剛打完一場仗似的似的。
他的床頭上不知道被誰順手掛了一摞空衣架,小刺猬一天沒見童雋,竟然藝高刺猬膽大地扒在衣架上,一邊晃悠一邊看童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