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稟告道。
溪貴妃至今蒙在鼓里,還不知道皇上已經漸漸好轉。
自從皇上病了之后,閑雜人等一律不見。
溪貴妃也是這閑雜人等的一員。
只有疏貴妃能來探望皇上。
皇上對疏貴妃,也真的是沒的說。
“讓她進來。”
皇上又躺回床上了。
他倒要聽聽,她想對他說什么。
難不成是知道了他調查下藥的事情,趕來開脫的
“陛下,您好些了嗎”
溪貴妃擔憂的問道。
“咳咳咳,你,有什么事要說”
皇上懶得和她周旋,直接問道。
溪貴妃的神色閃過一絲不滿。
這些日子,她幾乎很少見到皇上,可是那個賤人卻天天陪著他。
也不知道怎么蠱惑皇上。
不過,今天過后,她們母子倆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溪貴妃想著,心情舒坦又得意。
但是面上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這,,,皇上可否屏退眾人
臣妾要說的,關乎皇上您的聲譽。”
“下去吧。”
皇上輕輕抬手,屏退了大家,只留下了李公公。
他倒要聽聽,是什么關乎他的聲譽。
“皇上您已經幾個月沒有召見其它嬪妃了。
皇上可還記得最后一次召見淑妃是什么時候”
溪貴妃拋磚引玉。
“半年前一年前吧,朕不記得了。”
皇上虛虛掩住雙眸。
后宮的女人那么多,這個淑妃普普通通,他也沒什么特別的印象。
乍然一提,他還得回憶一番才能想起來。
不過,突然提起淑妃干什么,莫不是想為她求寵
溪貴妃何時這么好心了
皇上等著溪貴妃的下文。
“是,臣妾也依稀記得,淑妃好久沒有和皇上見過了。
可,可淑妃她,,,,”
溪貴妃吞吞吐吐的。
皇上聽了不痛快,有話就說,這么扭扭捏捏的干什么。
“她怎么了。”
皇上不耐煩的道。
“她有孕了,才一個月。”
溪貴妃說完就跪下了。
皇上被戴了綠帽子,這可不是小事。
躺在床上的皇帝簡直不敢相信他聽見了什么。
“溪貴妃,須知禍從口出,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皇上立馬坐起來,動作迅速,一點都不像病重中的人。
溪貴妃因為低著頭,沒有看見皇上這一串動作。
“此時,事關重大,臣妾怎么敢胡說。
這還是言嬪發現不妥,告訴臣妾的,臣妾不僅確認了淑妃確有身孕。
還,還撞破了她和那個奸夫的好事。
只是他武功高強,臣妾沒能抓住他。”
溪貴妃解釋道。
“那個奸夫是誰。”
皇上用殺人的目光盯著溪貴妃看。
溪貴妃被盯的毛骨悚然。
“是,是,臣妾不敢說,皇上您還是親自派人去查吧。
陛下,臣妾不敢啊。”
溪貴妃的嗓音很有穿透力。
皇帝被氣的渾身發抖。
不敢
“說,是誰,不說朕就降罪于你。”
皇上要被氣瘋了。
既然溪貴妃敢把這件事拿出來說,而且還有證人。
那就證明,淑妃是真的與人茍合了。
只是對象是誰,竟然能讓一向高高在上的溪貴妃說不敢
皇上此時腦海中閃過幾個人影,越想越生氣,氣的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