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佐藤的呼喊,奇襲部隊的人頓時反應過來,回頭又將其射殺。
“絕對不可以讓他復活,想辦法干掉狙擊手!”部隊隊長對安排在各處的隊員們喊道。
在高橋身邊用望遠鏡觀察戰況的馬尾胡茬男,對身邊的高橋說道:“佐藤復活了,我們得為他爭取復活……”
話音剛落,他剛覺臉頰生疼,下一刻,便覺一陣血花濺在了臉上,他怔住,側目,身邊的伙伴已經被擊斃。
還沒來得及再做反應,他卻感覺渾身一陣酥麻感,隱約間好像感覺到一只手摸進了他身體之內,這種詭異感讓他心悸。
一剎那,他便冷汗遍布全身,伙伴身上流淌到身邊的熱血讓他恢復了神色。
他剛想故作投降,好借機給另一處行動的隊友報告部隊狙擊手方位的時候,他投降的動作還是比本該做出動作的時間晚了一步。
子彈擊穿了他的頭顱,現的身體無力的扭轉了一下,最后噗通倒地。
兩秒后,高橋復活,他惱怒的扶起槍支,和瘋狂呼叫他們的隊友報告著死前狙擊手射擊的方位點,然后咬牙對一旁的現叫道:“現,你這家伙在搞什么啊,趕緊起來。”
他踹了現一腳,卻見現的身體只是無力的彈了彈,毫無動靜。
高橋怔住,額上冒起汗珠,將現的尸體翻到了正面,隨后驚恐的大叫起來。
“搞什么!?”負責擊殺布置在周圍建筑上敵方狙擊手的田中功次忍不住捂住耳朵,對高橋怒吼道。
“現!現死了!”
“廢話!誰不會死啊!”
“他……他死了!沒……沒有復活!”
“額……”聞言,正在各處行動的亞人都全身一僵,呼吸停滯。
能無限復生的亞人真死了?
……
古樂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的拿出一本小說,像條咸魚一樣躺在車廂座位上看書。
方才,為了慶祝他偷到一次大獎,古樂索性將自己好不容攢集下來的沙雕值全部揮霍一空,一點不剩的那種。
這是一場豪賭,也是一個非酋流淚的開端。
全部失敗。
連根毛都沒能再偷到的古樂,一臉失意的開始懷疑人生,深刻反省自己不理智的剁手行為后,表示下次還敢,而后又重新振作,開始咸魚模式。
瀚海城在天斗帝國西部,路途遙遠,雪清河不可能總躲著古樂,而古樂也深知有些事情逼不得,要學會循序漸進的引導。
開始的時候,要輕柔,要緩慢,否則對方容易反應過激。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很容易了。
行車第五天……
在行車隊伍都走進旅館的時候,一大一小兩個少年身影溜進了馬棚,氣宇軒昂的假大皇子殿下咬咬牙,顫抖地將細手伸向了那壯實的馬臀。
站在高處俯察到這一幕的朱佑:“……”
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