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兩女撇撇嘴,嘴里嘟囔了一句“這么不會疼女孩子,以后娶不到老婆咯”,但還是去冰箱里再拿了一些食材出來開始處理。
吃完一頓美美的夜宵過,古樂喝完一杯水后,疑惑問道:“怎么不見星潼啊?沒回來嗎?”
風莎燕點了點頭,“他今晚不回來住。”
“哦,原來如此。”古樂想起了那騷年早上一臉窘迫的模樣,便瞬間明白過來,估計是覺得這種男女混珠的生活有些頂不住。
接下來幾天,古樂沒有再刻意尋找全性之人,因為他仔細一想,反正他們遲早自己會撞槍口上,何苦浪費力氣?
每天打打老板兒子,玩玩老板女……和老板女兒玩玩飛行棋,晚上再去醫院陪老大爺嘮嘮嗑,逗逗“機智一匹”馮寶寶,再從這些人身上薅點羊毛下來,生活那是相當滋潤。
徐三和徐四商量了幾天后,最終還是決定帶著張楚嵐找上了老爺子,告知了他們知道的有關于他的秘密,并在之后“邀請”對方加入了哪都通公司。
感受到了徐四哥的“熱情”與“火熱”以后,鼻青臉腫的張楚嵐一臉乖巧的在一張名為哪都通臨時工加入申明的表格上,摁下了自己的手拇指印。
得知了自己爺爺的死因后,對生活毫無動力的張楚嵐有了自己生活的目標,那就是搞清楚爺爺生前當年的事情,然后為了給他鋪路而犧牲的爺爺好好活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張楚嵐成為了馮寶寶的頭號馬仔,每天過著被調教的日子,有十年空白修煉期的他正以被瘋狂壓榨潛能的方式,拔苗助長般的迅速提升著。
馮寶寶每天晚上都會來看望一下徐老爺子,現在徐老爺子有古樂每天用吐納法真氣梳理身體,以真氣代精氣,每天都精神抖擻。他們兩個和古樂三人一起,天天晚上打牌,如果徐三或徐四誰在的話,沒準還會在病房里打起麻將。
“喂喂喂!老頭子,把你藏屁股底下那張牌拿出來!”古樂惡狠狠的沖一旁臉色陰沉的老爺子咆哮道。
“年輕人,怎么可以這么對老人家說話,大吼大叫的想什么話。”徐翔沉聲道,屁股挪了挪,把屁股底下的那張牌坐得更緊了。
“狗娃子,你是在耍賴么?”馮寶寶抬起頭,毫無情緒的眼睛俯視著額上微微淌汗的徐翔。
徐翔緊著一張臉,叫道:“這不是在耍賴,這是戰術!戰術!話說你們倆才最過分好吧,別趁著抓我出千的時候從棄牌堆里偷牌啊!”
“屁話,那是戰術!”古樂義正言辭的反駁回去。
馮寶寶贊同,連連點首,“他說滴對,是狗娃子先藏牌不好。”
“阿無……”徐翔可憐兮兮的看著馮寶寶,他覺著自己從小就心心念念的女孩要被人拐跑了。
最后,徐翔被古樂和馮寶寶兩個農民合力使用炸彈轟炸,輸得極慘,皺巴巴的老臉上添了好幾張白條。
正當三人要進行下一輪對局的時候,病房門卻突然被拉開,仿佛裝扮萬年不變的徐四叼著煙走了進來,一手插著口袋,一手大拇指豎起指了指身后,對馮寶寶說道:“寶寶,出任務咯。”
“好喔。”馮寶寶點點頭,把撲克放下,下床時又看了眼徐翔。
徐翔放下牌,開始整理散亂的撲克牌,抬起頭對馮寶寶笑了下:“去吧阿無,回來后再來陪我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