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假裝睡一下,不會真睡的。
半夜三更……
我愛羅:ZZZZ……
緩緩睜開眼,看著面前昏暗的空間,我愛羅一驚:“不好,我真睡過去了。”
還沒來得及慌張,他就冷靜了下來,還陷入了深深的懵逼之中。
只見一個縮小版的守鶴,正在和一個長著守鶴尾巴的黑發青年,還有一個帶著兔子面具的少年,激情澎湃的打著牌,身邊還有一個只會發出“呃……”瘆人聲音的長發女鬼繞著他們爬,似乎在為誰加油助威。
“飛機!三個Q三個K帶一個3一個4!”守鶴很激動,笑容猙獰,拿牌的手一抖就抖下了一地沙。
“呵!愚蠢!炸彈!”黑發青年冷蔑一笑,甩出四張不同花色的10。
“要不起。”把兔子面具別在左耳一側的疤痕少年,淡淡說道。
“靠!你有種!你繼續打啊,看老子不翻盤!”守鶴炸毛,背后噴出沙塵,氣呼呼的樣子。
黑發青年昂首輕蔑一笑,直接把手中剩下的牌全甩到了地上,“順子!沙雕貍貓,你又輸了。”
“啊!!!”守鶴發瘋似的倒在了地上,因為沒有尾巴的關系,所以倒下去的時候特別順利,不擔心自己肥胖的噸位會壓到它的尾巴,它整只貓跟個耍賴的小孩似的,四肢瘋狂捶地,“你們作弊!你們作弊!你們倆個就會欺負本大爺!”
我愛羅:“……”
我的身體里,在我不知不覺中,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時,那個黑發青年像是終于空出了時間去關注他似的,目光一轉,“喲,騷年,要加入牌局嗎?這只沙雕貓太廢了,打起來沒意思,你要不要代替它玩玩看。”
“嗯!?這小子居然來到了這里,你睡覺了嗎?哈哈,看來本大爺可以出去了……哎呀!”
就在守鶴身軀膨脹,屎黃色的查克拉向昏暗的四周延伸出去的時候,古樂一個眼神過去,守鶴頓時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一臉憋屈,敢怒不敢言。
我愛羅眼神驚悚,心想:這個出現在我身體里的男人究竟是誰!?居然如此輕易的就制服了我體內這只怪物。
古樂踹了守鶴肥碩的肚皮一腳,然后招手讓我愛羅過來,一旁的錆兔和伽椰子則適時的化作藍光和黑光融入了古樂體內。
我愛羅眼神猶豫,不知該不該過去。
但下一刻,他便覺一陣天旋地轉,等他再回過神來時,他發現自己已經坐下,隔著一個小小的茶幾,坐在了他看不透的黑發青年對面。
守鶴仍舊哼哼唧唧的瞪著眼,想說話卻又被死死的壓在地上,吐字不能,只能不停的掙扎掉沙,以此吸引注意力。
古樂笑瞇瞇的為我愛羅斟好一杯茶,旋即說道:“雖然精神世界里的東西都是可以通過意念變出來,并非真的,但只要你認為它是真的,那它就是有味道的。”
我愛羅并沒有拿起杯子,而是冷靜的問道:“你是誰,為什么會出現在我的身體里?”
十幾年來,我愛羅對自己體內的情況不敢說完完全全明明白白,但他很確信,除了封印了守鶴這么一只查克拉怪物以外,絕對沒有其他的存在。
所以,他認為古樂是他身體的闖入者。
強大的幻術高手?
我愛羅這樣猜測著。
“我可不是幻術高手。”古樂笑道,笑瞇瞇的樣子讓我愛羅更加不安和尷尬,“這里可就是你的精神世界,也是你的內心,你所想的我們都聽得見。”
“好吧,我先回答你的問題。”見我愛羅有些尷尬,但目光卻堅定執著的模樣,古樂聳聳肩,道,“我叫古樂,因某些復雜的原因,目前變成了精神體,又被某種東西傳送到了這里。”
“你不用擔心我會害你,我現在身處于你的封印之間內,也受到了封印的禁錮,你死了對我沒有好處。”古樂看了眼一旁的守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