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古樂與錆兔兩人住進了沖助的家里,沖助安排家里的下人要把他倆伺候的好好。
……
“三船大人。”切磋失敗當晚,沖助來到了三船的房間。
“輸了嗎?”三船有些詫異,至始至終都保持著跪坐在書桌前的姿態,只是聽到沖助語氣的異樣后就立馬猜出了什么,微微側目。
沖助慚愧的點點頭,“讓您失望了。”
“說說經過吧。”三船放下紙筆,回過身來,端坐著。
沖助沒有猶豫,全盤托出。
聽完沖助的描述后,三船沉吟了一會兒,才道:“這么看來,那個叫錆兔的少年,應該是掌握了某種秘傳體術的武士,而釋放出斜月斬擊時所附帶的紫黑色力量,又或是某種未知的血跡限界嗎?”
“嗯,我推測,或許他們是某個避世的劍術大師的后人。”沖助感慨一聲。
對此,三船并不反駁,而是又話鋒一轉,好奇的問道:“那另一個叫古樂的年輕人呢?”
沖助搖搖頭,“我沒和他比試過,而且傳聞中他似乎沒有怎么出手過,只知道半個月前,國內有武士不滿他倆四處找人切磋的行為,就有人組成聯盟去圍攻他們,其中便有好幾名劍術大師,但結果卻是……全軍覆沒。”
“當時會不會只是錆兔一個人出手?”
“可能性很小,而且據派人調查出來的匯報里,那些受傷的劍術大師之中,有好幾個并非被劍所傷,而是被拳腳和鈍器擊碎了胸口與手腳。一個剛從重傷昏迷中醒來的當事人說,他們看見了一個拿著長面包的怪物。”
三船點點頭,旋即微瞪著眼睛,“長面包?”
沖助干笑道:“是這么說的,他們說古樂,好像就拿著一根堅硬的長面包,就把他們全部制服了。”
三船感覺有些頭脹,撓了撓自己纏滿繃帶的腦殼。
這是在開玩笑嗎?
“再觀察兩天,每天向我匯報,兩天后我便去親自與他們見面。”三船想了想,說道。
沖助眼神一閃,“大人是要出手了嗎?”
“會出手,但還得看情況,先接觸一番再說。”
“是否還考慮將他們收入帳下?”
“確認對方的人品后,你就嘗試著將他們二人招攬下來吧。”
“明白。”沖助恭敬應答。
沖助家……
沖助倒不小氣,直接分給錆兔和古樂一人一間臥室,但兩人的關系,應該是住一間……
“小兔子,那個紅頭發的圍裙媽媽還沒醒來嗎?”古樂拿著剛到手的“親熱天堂”,百無聊賴的看著,偶爾嘟囔點評一句,“自來也你不行啊,這情節,你該去請教一下那啥人屠,還有帶刀不帶傘的家伙。不夠勁兒啊。”
錆兔有些嫌棄的瞅了眼正看異界小劉備的干爹,但還是乖乖答道:“應該快了,最近她的身體越發凝實了。”
“孽子!你摸了嗎?”古樂立馬把書一甩,怒斥一聲。
“沒有啊!我什么都沒有做啊!”錆兔漲紅著臉起身反駁。
“那你怎么知道凝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