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以如今態勢,我軍是否不宜輕動敵軍勢大。”陳宮謹慎的道。
“公臺說的不假,敵軍勢大,但只是眼下如此罷了。韋雖未見,但此刻賈詡軍師必定已經調集大軍來援,公臺你看著,我出擊是要冒點風險,但不需憂慮”
“將軍,宮一路上亦聞將軍之言,我軍鐵騎營戰力尤在西涼鐵騎之上。但張遼與張飛二將軍如今還在兗州,將軍用兵該當謹慎啊。”陳宮想了想還是言道。
典韋面露笑容,欣然道“公臺說得好,將軍經常跟我說,就是要有人唱反調才能讓用兵更為周詳,哦,公臺不要誤會,典某是真心夸贊,公臺在,就能補我不足。”
“將軍謬贊,宮未曾統軍作戰,一切當還以將軍軍令為上。”
“公臺,我軍除去文遠的鐵騎營,敬方的陷陣軍雖是步卒居多,但打起來絕不懼西涼鐵騎。淳于將軍,潘鳳將軍皆是能征慣戰之將,三六九曲還在軍師身邊。”
“因此就算沒有鐵騎營,此戰我軍亦可不落下風,要接應將軍,司隸越亂越好。”
“越亂越好”陳宮面上有了解,又帶著稍稍狐疑。
“公臺,將軍天子最重,此處毋庸置疑,只要他們平安,別說典某的七軍,定邊軍任何一軍全部拼光將軍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亂,亂了將軍才更有機會脫困”
“西涼鐵騎我從不小看他們,但若論日常訓練,我軍定在其上他們又是剛剛得了司隸之地,因此打成混戰,亂戰,對我軍將更為有利。”
陳宮聞言連連點頭,他腹有謀略,但這些軍旅之中的細節,卻還需向典韋這樣的久經戰陣之將討教。聽著惡來侃侃而言,加上這段時間相處,心中更知其名聲的由來。
這邊剛要說話,那里便有士卒前來通傳“將軍,西涼鐵騎將至,離官道不足二十里。”
“來者為誰”
“回將軍,打得是溫侯呂布旗號”
“呂布”典韋一雙虎眼瞪大
“狂言小兒,某早想會會他,傳我軍令,立刻出擊”典韋斷然道。
“將軍,宮有一事。”
“公臺快說。”典韋已經開始披掛起來,面上亦有興奮之色。
“將軍,官道之后十五里有林名虞,呂布麾下士卒眾多,將軍可派數百士卒往之,激起塵煙,以為疑兵,讓其不敢冒進”
“好王俊”典韋頷首便對屋外大喝。
一營營首王俊應聲入內。
“帶你的人,聽候公臺軍令,先生怎么說,你怎么做,否則軍法從事。”
“諾”王俊條件反射般的挺立,眼光卻稍有狐疑的看向陳宮。
“你還杵在這兒作甚,快點準備出發。”典韋喝道,王俊一溜煙去了。
惡來一笑“公臺,這是我定邊軍的老規矩,軍中就是如此。不過韋信得過先生的計謀和本領,相信此戰過后,再不敢有人如此看先生。”
“諾將軍保重”陳宮被典韋言中的豪情也激起了胸中義氣,當下學著王俊的樣子躬身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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