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聞言不由一顫,想了想抱拳道:“悅之,我是陳玦啊,真是你小舅舅。”
葉歡暗暗翻個白眼,回身踢了邊保一腳:“休得無禮,他是我舅舅。”
“啊”后者傻了,當然不是被踢得,沒聽說過有這么號人物啊。
“舅父你好,怎生弄得這般虛弱”吸了口氣,大公子笑著問道。
邊保跟隨葉歡多年,是他的貼身之人,自然認得將軍那些親戚。可為什么不知陳玦這里面當然有故事,說起來還挺復雜,有點豪門恩怨的意思。
葉夫人出身廣陵望族陳家,與現任太守陳圭一母同袍,那才是葉歡的正經娘舅。其子陳登陳元龍,此刻也在大公子手下效力。
陳玦之母乃是葉歡外祖的妾室柳氏,卻比外祖母小了二十幾歲,前者亡故之后她成了夫人。原本之前生了兩個女兒,沒想到在葉歡外祖六十余歲之時
此事葉歡還是聽陳登提起的,娘從來沒說過,他自己推測可能是外祖母與柳氏之間關系惡劣。大戶人家嘛,亦難免有些勾心斗角。
關鍵在于陳玦還是個遺腹子,當時便有種種流言傳開,說的甚為不堪。
“流言害人啊,仔細看他模樣,真的與娘有幾分相似。”葉歡心中暗道,此也是剛才陳玦語氣舉止頗為無禮,他卻沒有脫口而出的原因。
“悅之,我騎了好長時間馬,累死了。”聽見這一聲舅舅,陳玦總算松了口氣。他是自幼紈绔慣了,被邊保一喝才記起兄長之言,萬不得無禮。
“哦,這樣啊,邊保,帶小舅舅去沐浴一下,再弄些好吃的。”
“哎”邊保這回答應的快,走過去就要扶陳玦。
“好。”后者忽然得意起來,看著邊保道:“知道我是誰了吧快帶我去。”
“是是是,請。”邊保連聲應道,是將軍的舅舅,那自己剛才的確無禮了。
走到一半,陳玦想起了什么,回頭又道:“悅之,我想喝天香翠玉。”
葉歡的面孔“抽動”了一下,難怪當日表哥提起此人面色有點尷尬,娘更是從來沒說起過,你這也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吧
“天香翠玉沒有,我只喝君子針。”大公子的笑容有點勉強。
“那更好,那更好。”陳玦雙眼一亮,轉身就道:“我沐浴之時,你去泡茶。”
“放心,一定泡好。”邊保態度端正,想著要彌補過失。
看著二人的背影,葉歡不由眨眨眼,你是情商低還是天真爛漫這也就是你運氣好,遇見本公子,要是袁公路那樣的,有你好受。
“君候,這句話本不該竺言,令舅有點不足之癥,請勿見怪。”糜竺走了上來,語氣斟酌的說道,若不是此次危局,他也不愿帶陳玦前來。
“我去,莫非還有什么故事,你這眼神有點東西啊。”葉歡微微一愣。
“無妨,無妨,再如何他也是我舅舅,歡怎會見怪”大公子想了想,還是暫時壓下心中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正色言道。
“君候,此次曹孟德挾憤而來,引殘暴之眾屠戮生靈,萬望君候出手,救徐州百姓。”糜竺說著便要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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