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征歸來,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兒子狠狠揍了一頓。
家人盡皆凜然,看主家下手之狠,葉家家法果然不容侵犯。
做好了祖母與母親的工作,以大公子的手法,當然不會被人看破。信公子則求之不得,每次全身酸痛過后,接踵而來就是一種舒暢,此時苦練更見功效。
不過葉家之中,有一個人葉歡是瞞不過的,那便是鄭毓。
她生孩子葉歡不在身邊,丈夫歸來,首夜袁鸞便讓了出來。
“葉悅之你說,你是不是在裝神弄鬼,我怎么覺得不對呢”房中只剩二人之時,鄭毓終于忍不住問道,怎么看白天父子倆都有點眉來眼去。
“看你說的,為夫光明磊落,行的正,立得端,什么裝神弄鬼”
鄭毓察言觀色,也不說話,只將右手伸到葉歡的軟肋之處。
“你再說一遍。”
“毓兒,久別重逢,為夫想你了,談這些有意思嗎”葉歡一笑。
感覺到腰間五指微微一緊,大公子連忙擺手,輕聲道:“我說,我說。”
將鄭毓的柔夷握在手中,葉歡這才將太平要術的鍛體之法詳細說了。
“原來如此,我就說你不會這么狠,果然有貓膩。”
大公子將手中柔夷緊了緊,陪笑道:“毓兒,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是吧。”
鄭毓聞言眼波流轉,看的葉歡渾身一熱,身軀前傾。
“等等,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答不出你今晚就去夫人房中。”
“問還有本公子答不出的”葉歡說著松開了領口。
“葉悅之你說,我和糜貞妹妹誰漂亮”伸手擋在丈夫嘴邊,鄭毓笑著問道。
“你跟誰都是你漂亮,誰跟誰都是你漂亮。”葉歡脫口而出。
“口甜舌滑,一看就不是真心,人貞妹妹青春年少”
“對對對對什么啊女人就要到了毓兒你這樣才更有風韻。”
“真的”
“當然真的,定邊葉郎,從不虛言。”葉歡說著靠的更近。
鄭毓雙手撐住丈夫肩頭,輕聲道:“我累了,你抱我過去。”
“哎”葉歡如奉綸音,此刻不由得慶幸后世刷過某音,否則還真難對付。
紅羅帳暖,春風無限,次日早起練武的葉歡是精神奕奕,生龍活虎。
長棍信手而出,木架上掛著的十二枚銅錢同時揚起,高度軌跡盡皆一致。
待其下落,棍影再起,每一枚銅錢又被阻擋在了相同的位置,掛繩沒有絲毫搖擺更有甚者銅錢本身亦無轉動,就像它們沒有被木棍擊打一樣。
如此往復七次,行云流水。
普通人可能看不出其中奧妙,但楚南李云等卻能察覺一些端倪。
將軍的動作,每一個節點都像是之前的復刻,那種感覺極為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