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之過譽了,的確合體,紹領悅之這份心意。”袁紹笑道,方才他換衣之時對著銅鏡照了多次,除了“引弓黃河”花紋,亦無什么蹊蹺之處。
“對對對,太過合適本初兄的氣質了,引弓黃河,何等雄壯,唯本初兄你當的起,各位說是不是。”葉歡語帶感嘆,說完還不忘看向眾人。
“葉郎所言即是”四周一片應和之聲,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悅之,我觀這花紋也頗為別致,今后可多仿制幾件。”
“咳”大公子聞言終于憋不住了,他要是大笑出聲在此場合太過失禮,于是化作了一陣猛烈的咳嗽,咳著咳著,竟彎下腰去。
“悅之”袁紹見了急忙相扶,右不住為葉歡順氣。
眾人一臉茫然,葉將軍你是怎么呢看那眉間眼角,都是一片笑意。
當然,大公子此時的快樂,也只有他一人能夠領會了。
“噗”就在袁紹手掌拍打之時,葉歡忽然一口鮮血噴在了地上。
“悅之你受傷了莫非是公孫瓚”袁紹一愣,隨即問道。說話之間,楚南李云雙雙到了面前。
葉歡直起身來,推開要相扶的二人,用手背擦去口角的“黑紫色”血跡,傲然道:“就憑他,我這是那天騎馬不小心摔了一跤。”
“你騙人”聞聽此言,冀州眾人的心聲翻譯過來一定是這三個字。
定邊葉郎會從馬上摔下摔傷自己那就和一個好色之徒和美女共處一室什么也沒干一樣,一樣的讓人難以相信。
“他這是當真受傷還是鼓弄玄虛定邊軍幽州一戰損失到底如何”袁紹心中不斷問著,恰如郭嘉所料,請葉歡霸縣一會,的確是想試探虛實。
田豐聲色不動,一臉關切的上前,不經意的踩在了那片土地上。
郭嘉笑容一現隨即隱去,也快步走了上來,對袁紹一抱拳。
“使君,將軍日前試了一匹烈馬,稍有閃失,摔得重了,血不歸經。”
“哦,原來如此,悅之你亦要小心才是。”
“不說這些,本初兄,今日久別重逢,你我可得一醉方休。”葉歡擺擺手。
“那是自然,悅之海量,紹早有準備,請”袁紹一笑,伸手肅客。
和郭嘉飛快的交換了一個眼神,葉歡邁步而行。田豐則站立原地一一相請,等眾人全部進入帳篷之后,他才招手叫來了一名親兵。
“派人去請劉郎中過來,快”
等田豐步入帳內之時,酒宴已經擺開,袁紹開頭之后,冀州眾將紛紛上前相敬葉郎。葉歡是來者不拒,銀河倒卷瀟灑無比,再看不出半點受傷的模樣。
一頓鯨吞海飲,案上的菜肴都沒有動多少,在葉歡眼中,袁紹胸前金光閃閃的“引弓黃河”比什么都下酒
“本初兄,看在鸞兒面上,歡對你還是客氣的,換了曹孟德,說不得本公子就送他頂帽子帶帶,你猜是什么顏色”葉歡想著一笑,舉起酒壇。
“本初兄,歡再敬你一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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