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該嘉問主公了,計將安出”
葉歡微微一笑,靠近郭嘉道:“你猜”
隨即也不等鬼才回答,他便向橋頭走去,留下郭嘉一人靜靜思索。
“公路兄,本公子送你一句話,人不作,就不會死,若是你非要作”
與此同時,豫州壽春,刺史袁術剛剛見過許攸,席間言談甚歡。
“子寧,以你之見,這許子遠前來,言及本初有助我拿下徐州之心,但只能暗手,到底有幾分誠意,值得我將青州兩郡與之。”
袁術用了口茶,對下首正坐的中年文士問道,乃是豫州主簿閻象。
“主公,許子遠言及,一旦主公定計,冀州會先送武器兵甲,糧草方面亦可援之,且青州兩郡之事,是等主公拿下實地再議,其議當是頗誠。”
“嗯”袁術拈須略微沉吟,眼光又落在右首的別架袁胤面上。
“主公,袁本初此舉,乃是畏并州葉歡之勢,單憑他手中冀州之地,此時人心尚未安定,如何能與定邊軍相抗此番幽州,定邊擊敗白馬,如秋風掃葉。”
袁胤正色答道,說完又加了一句:“公孫瓚麾下,戰力可謂堅強。”
“葉悅之終是善戰”袁術微微搖頭:“當日我便能想到,公孫伯圭斷非其敵,卻也未料他拿下幽州之地,僅僅用了三月之時。”
閻象聽出了刺史心中之意,拱手道:“葉悅之本就善戰,公孫瓚又有叛逆之實,且其不善治政,弄得民間怨聲載道,因此此戰之敗,亦并非純因戰力。”
“許子遠言及,定邊軍折損頗重,觀葉悅之如今所為,其眼就算不盡實,也不遠矣。否則以葉郎用兵,賈郭之智,說不得就趁袁紹立足未穩”
“子寧你不要忘了,兗州之處還有曹孟德,葉歡若動,他當不會坐視吧合二人之力,加上那些便是對上葉郎,勝負尤為可知。”袁胤接道。
“伯俊言之成理,但子寧之言亦不無道理。葉悅之絕不會錯失軍機,幽州決戰定邊固然天下強軍,但一定軍損不小,否則本初也不會如此。”
“主公有此言,莫非要應諾袁本初之意,再對徐州用兵”袁胤問道。
“前番剛有所敗,挫動銳氣,茲事體大,還需細細考量。如今之要在于,我軍能否拿下徐州,其間軍損又有多少,術亦不能為他人做嫁衣裳。”
“主公,無論如何,象總覺得呂布此人狼子野心,絕非真心投效主公,前番之戰,亦是他輕敵冒進,若要置將,絕不可是此人。”閻象起身抱拳道。
“子寧之心,術亦知也。”袁術頷首一笑道:“呂奉先,確不是居于人下之人,但飛獠雄騎卻是難得的強軍,術已然敗了一次,便斷不容再有所失。”
說著話,袁術長身而起來到堂間,灑然笑道:“觀葉悅之橫掃四方,除去其驍勇善戰之外,集人才之盛亦是關鍵所在,若無一眾文武,豈有今日之勢”
“報使君,雷薄將軍回來了。”話音未落,門外傳來通報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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