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毓笑了:“是啊,你就是,天天讓人為你牽腸掛肚,看來還是秦姐姐瀟灑。”
說著見葉歡面容一正想要出言,玉手又捂在他口鼻之間:“行了,誰不信你呢一走半年見不到,還不許我埋怨幾句”
口鼻之間,溫香軟玉,玉人語氣幽幽,葉歡連連點頭,魂為之銷。
“十常侍,大將軍,董卓。現在又是朝中大臣,總有人與夫君作對,你回來就好了,早點解決他們,好好陪陪家人”鄭毓的聲音有些慵懶。
“這話聽得,帶勁,原來為夫在毓兒心中,那么厲害”
“不是厲害,是葉悅之你比他們還壞”鄭毓狡黠的一笑。
“原來如此,那為夫就先壞給你看”
月夜中,馬車在道路上平穩行進,聽見車中一聲輕叫,葉四不禁稍稍勒馬
此時,皇城中和宮,總管黃池一路小跑而來,面上神情有些復雜。
門前侍衛見了,立刻迎了上來:“總管來得好快,陛下還沒睡”
黃池點點頭,在門檻前站定,整整衣冠之后方才邁步而入。
半個月來,這還是天子第一次召見他,心中頗為興奮。但最近少帝的風寒越來越重,又讓他擔憂。
進了內堂,掀開重重幔帳,到了寢宮之前,柳遲出來接了他進去。
劉辯頭包白布,靠在榻邊軟靠之上,面容瘦削,臉色灰白
黃池見了,頓時一陣心酸,快步上前雙膝跪地:“陛下,奴婢來看陛下了。”
劉辯見了,露出一絲笑容,榻邊的左手微微一抬:“黃總管免禮”
聲音綿軟無力,說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黃池急忙起身上前,為天子順氣,一切皆出于自然。
“陛下,保重啊,不要多說”說話間黃池的眼光看向柳遲。
“總管,入秋以來,天氣冷的特別快,周先生說了,陛下要慢慢安養。”
漸漸地止住咳嗽,劉辯眼光一掃,黃池立刻去了案前捧起茶水,用手試了試溫度,方才端回榻旁,捧給少帝喝了一口。
柳遲一旁看著,暗暗點頭,整個皇宮,也唯有總管能把陛下伺候的如此周詳。
“黃總管,坐吧”喝了茶水,少帝喘了口氣,輕聲道。
柳遲聽了,便將軟凳送到天子榻旁。
黃池卻不坐,又跪倒地上:“陛下,奴婢有罪,任憑陛下懲處,只是眼前,還求陛下能讓奴婢貼身伺候,待陛下康復,奴婢再自請罪責。”
這番話黃池說的情真意切,那么多年君臣相隨,歷經患難。他殺劉伶固然是一片忠心,也存了死志,可此時見劉辯形銷骨立,又不免自責。
劉辯無力的搖搖頭:“黃總管,朕相信,你永遠不會做有害與朕之事”
聽了少帝此言,兩滴淚珠從黃池眼角而下,他急忙擦去,膝行緊貼榻邊。
“陛下待奴婢如此,奴婢該以死相報,今后再也不會忤逆陛下心意。”黃池顫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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